“此等與任務無關之話,為何要說。”
那錦衣衛回答得理直氣壯。
怎么會無關?
怎么會無關!
啊?
啊!
胡德運內心咆哮,這事關他的身家性命!
再看一眼那錦衣衛手里的刀,胡德運心中默想,自己心情好,不與這錦衣衛計較。
如今松奉已是孤城,敗局已定。
一旦寧王落敗,他這個知府必定會被清算,到時必被砍頭。
若能在此時立下大功,或許還真能讓他活命。
胡德運越琢磨越覺得陳硯說的不錯,這正是他的機遇。
可城內情境于他和錦衣衛們是大大的不利,想要辦成此事談何容易。
糾結掙扎之下,胡德運重重嘆口氣,一甩衣袖,再次雙手背在身后,在屋內急躁地走來走去。
連著走了兩刻鐘也沒想出個辦法。
“哎,這陳大人怎么就不給我出個主意!”
陳硯既然能想到讓他開城門,肯定能想到如何讓他開城門。
說完,還偷偷拿余光瞥了眼守在門口的錦衣衛,見他嘴巴一動不動,不由失望。
陳硯竟真的沒給他出主意。
哎!
只能靠自己了。
他手頭只有府城衙役能用,想要在守城軍眼皮子底下強行開城門是不行的,只能來個調虎離山之計。
胡德宇雖沒打過仗,戲文還是看過不少的,知道打仗最重要的就是糧草輜重。
若糧草起火,寧王軍必會竭力救火,到時他就有可乘之機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