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硯想,首輔氣度就是不同,完全是目中無人。
不過跟在他身后的一位大臣停在了陳硯身側:“你就是平興縣陳硯?”
其他徐門官員的目光也往陳硯身上飄,顯然早早就聽說過陳硯的大名。
陳硯微不可察地打量了這位大人一番,該是個三品官,不過陳硯并未見過。
“正是下官。”
那人上下打量了陳硯一番,笑容里帶了一絲不屑:“見面不如聞名。”
“大人見多識廣,竟能知曉下官之名,下官倍感惶恐,不知大人是哪位,身負何職?”
陳硯很是恭敬地拱手討教。
您是哪位,不認識。
那官員臉上的笑容淡了些,又道:“倒是如傳那般巧善辯。”
陳硯更恭敬了幾分:“不過是些不中用的急智,不值得大人如此夸贊。”
那官員臉上的笑更淡了些,一甩衣袖,抬腿就往前走。
與他一同的幾名官員倒是紛紛回頭看陳硯,唯獨徐鴻漸始終不緊不慢地向前走著,仿佛并未聽到身后的交鋒。
與意氣風發的徐門相比,焦志行帶領的焦門便是憂慮重重。
焦志行走起路來比往常急躁,必定是帶了火氣。
與徐門相比,焦門連一半人都不到。
再往后就是劉閣老領著的劉門眾人,這些人雖面露不忿,倒是少了焦門的火氣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