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個時候,陳老虎遞給陳硯一張油光發亮的虎皮。
“披上這個,指定不冷。”
李景明等人無不驚得瞪大雙眼,魯策更是驚呼:“你從何處得的這么完整一張虎皮?”
虎皮是很值錢的,通常都是大富大貴之家才用得起,他們這些人見都沒見過。
陳老虎咧了嘴,笑得憨厚:“我打死了只老虎,虎骨虎鞭都賣了,這虎皮我留下來了。”
當年他扛下那只大虎下山后,虎骨和虎鞭賣了不少錢,賣虎皮時險些被坑,陳老虎就將虎皮拿回家給他有老寒腿的老爹穿。
他老爹哪里舍得糟蹋這種好東西,就給收了起來,想著以后世世代代傳下去。
這次陳硯要參加會試,陳老虎聽說京城特別冷,就將這張虎皮給拿了過來。
會試只說不能帶有夾層的衣服,這虎皮可是單層的,總不能不讓帶進去吧?
陳老虎想得就是這般簡單,也絲毫沒察覺到李景明等險些要驚掉的下巴。
陳硯將虎皮往身上一披,御寒確實極好,人也輕便了許多,比棉衣還好。
難怪前世那么多人喜歡穿皮草。
這真是考場神器了。
陳硯對陳老虎拱手行禮,“若我此次能中會試,其中必有老虎兄一份功勞。”
陳老虎粗大的手指撓著頭,“嘿嘿”笑著:“族里給咱工錢了,咱肯定得照顧好你,要不族長得罵咱白拿錢了。”
李景明幾人看向陳硯的眼睛都紅了。
虎皮啊,真霸氣。
陳硯一直穿到傍晚上床睡覺時,方才將虎皮脫下壓在被褥上。
因著二月初九當日四更天就要入場,即便傍晚睡不著,陳硯也是閉上雙眼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