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必是落榜了。
不少人起身回房,一時間,大堂空了不少。
客棧掌柜倒是高興,送了一桌子菜和酒水給徐彰和魯策。
從徐彰之后,報喜的隊伍便再未來此客棧。
外面的報喜名次已到了前十,也幾乎斷了大堂里士子們的念想。
就連陳硯和李景明也都緊張起來。
徐彰對陳硯和李景明道:“你們二人必能中。”
“只剩十人了,難不成你們就能占其二?”
徐彰扭頭看去,就見大堂里一位中年考生正端著酒杯,臉上盡是嘲諷。
徐彰便道:“他們二人才學皆在我之上,自是會中。”
“才學?”那中年士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,又將酒杯重重扣在桌子上,道:“整個鎮江府有多少才子等著,我還未聽說咱們客棧什么時候有兩名才名遠播的才子。”
徐彰和魯策氣極,還要再說,卻被陳硯給制止:“何必與他多。”
李景明道:“一看就是不中之人,連自身怨氣都無法驅散,就來得罪兩名新晉舉人,實在愚不可及。”
“砰!”
那中年士子將酒杯狠狠砸在地上,猛地起身,指著李景明怒喝:“我今日就看你能不能中!”
其他士子也是怒不可遏地齊齊看向李景明和陳硯。
這兩人實在囂張,竟就覺得自己能中前十?
他們怎么不放下狠話自己是魁首?
落榜的失落與怨氣,此刻盡數化為怨氣,全落在了陳硯和李景明身上。
陳硯破無語。
他這三名同窗真是各個長了張破嘴,平白無故惹這些怨念叢生的人作甚?
沒瞧見他們有氣沒地發泄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