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用了這衛生紙,他上茅房便舒爽多了,再讓他用回木棍,他無論如何也不愿意。
王申作為一府之尊,不能親自去售賣此物,他就想著將此生意托付給東陽府的商賈。
至于后續如何操作,陳硯就不管了。
他還有最后一人要拜訪――何若水。
陳硯到何府時,何若水拿著陳硯畫的《中庸》在等陳硯。
“你的漫畫書我看了,畫得不錯,只是有些地方領悟還不夠透徹。”
陳硯一凌,當即行了學生禮請教。
何若水也不藏私,將幾處他覺得釋義不夠好之處一一點撥,陳硯宛如醍醐灌頂。
“你這雖為四書啟蒙,卻也是對四書注釋。能做注釋者,均是儒學大家,所做要嚴謹,否則便是誤導了千千萬萬蒙童。”
人家都遞桿子過來了,陳硯自是順桿往上爬。
接下來他府學也不去了,只管往何若水面前跑。
連著半個月,何若水兩邊臉頰迅速凹陷下去,整個人都干癟了,以至于一看到陳硯就怕,干脆去別處考校生員了。
對此,陳硯深感遺憾。
只半個月他就覺得自己受益匪淺,若能跟著何若水多學些時日,他必定能更進一步。
何若水與楊夫子對四書都研讀得極深,只是某些地方兩人的理解有些微差別,陳硯兩邊都學,再加以思考,就會生出許多新感悟。
陳硯想,若能同時得兩位先生的指點,后年的鄉試或也能中。
可惜何若水先是考校各地生員,又是請了先生們下鄉去各地教孩童們識字,實在忙得很,陳硯根本見不到人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