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火氣別那么大。”
霍宴淡定的起身下床,他累了一天了躺會兒怎么了。
“我真他媽想打死你。”
聞人凜臉色黑沉,咬牙切齒道。
“別說臟話,誰讓你回來的這么晚。”
霍宴這話說的一派理直氣壯。
“這么說還怪我了?”
聞人凜關上房間門,用一種近乎荒謬的眼神看著霍宴。
“我原諒你了。”
霍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,對聞人凜微微一笑。
“……你為什么不開燈?不是,你在這兒干什么?”
聞人凜感覺自己要被氣糊涂了,一時都不知道該先質問他什么了。
“等你啊。”
霍宴仿佛看白癡般的看著聞人凜,問的什么廢話。
在他房間還能干什么,當然是等他這個主人回來了。
“我家客廳是放不開你了?”
聞人凜手里的槍啪的拍在桌子上,一副兇神惡煞要興師問罪的樣子。
“不方便。”
霍宴簡意賅,客廳人多眼雜的,李老的人還在。
他要說的事情不是很磊落,不能在李老那兒破壞自己的形象。
“爬我的床,就很方便嗎?”
聞人凜冷笑一聲,陰陽怪氣的開口。
霍宴眼神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。
“干嗎?”
聞人凜跟著轉頭看了一眼,又回頭看霍宴,什么意思。
“你去照照鏡子。”
先看看自己長什么樣,再說爬床這話。
聞人凜......好氣,但還真沒法用長相攻擊霍宴。
“你有什么事,趕緊說。”
聞人凜不耐的扯了扯領口,讓呼吸順暢些,免得被氣死。
攤上這種朋友,還是他妹夫。
這他媽是造了什么孽了。
“寒錚,想挑撥我跟念念。”
霍宴眼神暗了暗,劃過一抹危險之色。
雖然他剛才在虞念跟李老面前沒表現出來異常。
但這事兒,在他這兒可沒那么容易過去。
本來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罷了,既然寒錚上趕著想死,那就別怪他不顧往日情分了。
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
聞人凜瞬間了然,直接問道。
邵慕白給他發消息說這事兒了,說是怕他上寒錚的當。
但其實就是給自己解釋,怕到時候真的鬧出什么事會扯到他。
應該是周昕的主意,邵慕白想不到這里。
或者說,對他們,邵慕白說話做事向來不怎么過腦子。
這次這么周全,怎么看都不是邵慕白會做的事。
“劉世坤,還記得這個人嗎?”
“有點耳熟。”
聞人凜眉頭微蹙,努力回想這是誰來著。
“商務晚宴,我被下藥那次。”
霍宴帶著一絲嫌棄的提醒道,什么豬腦子。
“記起來了,你想怎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