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江山臉色僵了一下,也意識到自己過于激動了。
沒等到虞念的話柄,就先譴責上了。
不過沒關系,就她對自己這些嘲諷的話已經夠了。
“小虞啊,我是好心提醒你。
畢竟我虛長你這么多年,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做。
這種原則性的錯誤,我們不該也不能犯。”
這么想著,劉江山繼續義正辭嚴的教育虞念。
虞念有些想笑,她幾乎是指著鼻子罵劉江山了。
結果這人全當聽不見,還在自顧的講大道理。
是生怕自己不知道他的算計嗎?
既然如此......
“劉江山,鹿死誰手,還未可知呢。
你是不是得意的太早了?
你真以為你是你爹啊。”
虞念眨眨眼,甚至嘴角還帶著笑意,一副無辜的模樣。
只是嘴里說出來的話卻堪稱炸彈。
“你......”
劉江山猛地站起來,伸手指著虞念,表情有些控制不住。
虞念這話在他聽來堪稱大逆不道了,被個小輩如此辱罵,這可以說是奇恥大辱。
尤其是這話是真的戳到他的肺管子了。
他當然知道他不是他爹,甚至跟他父親相去甚遠。
他父親的謀略是他拍馬所不及的。
不少人暗里都瞧不上他,這點他不是不知道。
只是第一次有人敢這么直白的當面說出來,尤其還是出自這么一個小輩口中。
“這就破防了?嘖,那您真是虛長了這么多年啊。”
虞念站起身后退一步,一驚一乍的有狂犬病是咋的,可別咬到她。
“虞念,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?”
劉江山臉色陰沉無比,放下指著虞念的手,但是那眼神卻帶是帶著絲絲殺氣。
“那您為什么不動啊,是不想嗎?”
虞念歪頭,比起耍嘴皮子,還真沒幾個人是她的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