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都是一陣無語,她不止越來越嚇人了,連找茬的借口都越來越高級了。
畢竟誰家道歉是這個態度?
早不說晚不說,非得等人家站起來了再說。
大伙都坐著呢,只站起來了劉江山一個。
很難說她不是故意的,比罵人還歹毒。
“怎么說我也是虛長你好多年歲,不管什么事,還真能與你計較不成。”
劉江山臉上帶著笑,那眼底卻是一片黑沉。
這話儼然是在說虞念不懂事,先把帽子扣給她。
道歉?她會道歉就怪了,她搞這一出八成是昨天的事。
所以他得給眾人一個先入為主的印象,搞事情的是虞念。
而且本來就是她挑事兒,他純純的受害者。
他的人被打了,他的地被搶了,他今天還要受虞念的氣。
父親老用小不忍則亂大謀來勸誡他,他再忍真他媽成忍者神龜了。
“您大度,我也不能當做無事發生嘛。”
虞念嘴角的弧度絲毫不變,故意拖延著時間。
讓他多罰會兒站吧。
那淡定的樣子看的劉江山牙癢癢,恨不能撕碎她臉上那平靜的面具。
劉江山站在原地一時有些進退兩難。
他想走,但話都說到這兒了,他落荒而逃的話豈那還用做人嗎,面子里子都丟了。
要是再坐下,那豈不是一時半會兒掰扯不完了。
他根本不想跟虞念多做拉扯,她那張嘴絕沒有好話。
但就這么站著,又似乎有些跌份兒。
“得饒人處且饒人。”
半晌,劉江山憋出這么一句。
這話既像是在回應虞念剛才那話,以此來表現自己的大度。
但反過來也像是他在服軟,讓虞念得饒人處且饒人。
端看如何看待了。
眾人也是神色各異,交談聲也漸漸停止,光明正大的看熱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