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昕戴著墨鏡,腳下生風的上了自己的車。
她的車跟她性格一樣,一輛火紅色的跑車。
車子駛出聞人家,周昕這才摘下墨鏡扔到一邊,露出略微有些紅的眼睛。
雖然眼角泛紅,但她嘴邊卻帶著一抹開心恣意的笑。
周昕是很獨立的性格,她跟虞念關系好,但并不像厲清檸那般喜歡粘人。
之前她找虞念玩,如果虞念沒空的話,那她多半都不會再打擾。
等虞念聯系她或者多過些時間再聯系。
這次接二連三的問,明顯是泄露出了她的焦躁不安。
女人在某些方面是很敏銳的,她幾乎是在邵慕白剛開始躲著她的時候便察覺到了對方的變化。
周昕的生活環境導致了她的思維模式,她甚至都來不及為這事兒感到悲傷。
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會不會因此而影響到她跟虞念的關系。
其實周昕曾經有過一段時間的迷茫,都有些分辨不清自己了。
她最開始接近虞念肯定是心思不純的。
不管是在港城時的初見,還是后來在京都的重逢。
她都是刻意的討好迎合對方,目的性極強。
包括她初到京都時對霍宴的追求,以及知道他跟虞念的關系后,果斷放棄轉向邵慕白,雖然當時那個蠢蛋沒領會。
她這一系列的動作可以說是絲毫沒有感情,全是趨利避害的現實選擇。
她向來是個清醒現實的人,有著清晰的自我認知。
但在后來的相處中,特別是她住到京都以后,這些都變了。
她這才發現自己原來也可以有這么純粹的感情。
所以,她一點也不希望失去這些來之不易的東西。
現在,虞念給她吃了顆定心丸。
周昕自然恢復了以往的肆意灑脫,重新把墨鏡戴上,一腳油門回了家。
邵慕白若是不喜歡她了,那她無話可說。
要是他因為別的什么亂七八糟的原因搞這死出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