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她有小魚兒那樣的本事,那正常。可她就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。
“我...”
蔣嘉年啞然,顯然她不是不知道,只是她下意識的忽略這點而已。
“那虞念呢,虞念的教授是怎么來的,憑什么你們看不起我卻捧著她?”
蔣嘉年有些失控的喊出聲,以至于剛到后面客廳的邵氏母子都聽了個清楚。
邵母搖頭嘆息,看來她還真是看走眼了,幸虧為時不晚。
邵慕白聽到她又拿虞念對比,甚至連生氣的心思都起不了了。
虞念的事情他不能拿出來說,這不是蔣嘉年該知道的。
想了想又覺得自己跟蔣嘉年談戀愛真的有些可笑,以前是怎么想的呢。
對虞念的事情,他們這些人都有默契。
除非她自己愿意說,否則他們也不會問。
“憑什么,就憑虞念正視能這一點,敢作敢當。”
虞念向來如此,包括他剛認識她的時候。
她走特權不去軍訓,但是卻大方承認,不會又當又立。
而且,在他們看來,這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兒。
有捷徑不走那是傻子,結果才是最重要的。
就像剛才他媽,聽到蔣嘉年評副教授,她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,可她仍然很高興。
但是聽到蔣嘉年那般沒有自知之明的話,就有些接受不了了。
“可是...我也不知道這個事情...”
蔣嘉年聲音弱了下來。
不知道是在說給邵慕白聽還是說給自己聽。
“那就算是這樣,你也不能說我留校任教的事吧。”
蔣嘉年又有些不服氣,那時候邵慕白可都不認識她。
看著還在嘴硬的蔣嘉年,邵慕白有些心里復雜。
縱使之前他已經知道蔣嘉年并非那么好,但還是跟他媽一樣,有種認知被顛覆的感覺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