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時的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,根本就沒機會與他有他交集。
直到那次在酒店與他重逢,天知道她有多高興。
這份喜悅讓她拋開一慣的矜持,把他帶回了自己家。
哪怕他們什么都沒發生,但只是跟他共處一室,她就覺得很滿足了。
后來在一次吃飯時,邵慕白問她要不要試著處處時,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。
根本不敢說要考慮的話,生怕他反悔了。
她怎么就忘了,他向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。
或許是這些日子以來,邵慕白的隨和甚至有些天真的表現,讓她有了她能拿捏他的錯覺。
“我...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蔣嘉年的辯白有些蒼白無力,她不知道還能說什么。
現在她是說多錯多,本來她是覺得一肚子理。
都是他們對不起她,現在卻莫名有些心虛的感覺。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邵慕白神色冷淡。
褪去那層玩世不恭的外殼,整個人顯得有些不近人情。
“我...我”
蔣嘉年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來,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。
“你做的挺聰明的。如果今天你找的是虞念,你現在不一定還有機會坐在這里。”
邵慕白涼涼的笑了下。
若是她今天找上虞念說這種話,哪怕小魚兒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跟她計較,霍宴跟凜哥能放過她?
他們多的是手段讓她在京都消失。
說來,她想的還挺對的,相比起小魚兒,周昕確實是好欺負啊。
若是在港城,自然沒人敢對周家的大小姐不敬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