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死他也不可能再帶她去見霍宴了,除非他是真的活夠了。
結果抬眼就看到霍宴跟虞念往他們這邊走過來,這可不是他帶的啊,是你們自己撞上來的。
“霍宴,小魚兒。”
殷鈺玲聽到這聲霍宴,迅速回頭,終于看到了想見的人。
直接放開傅景奕,朝著霍宴而去。
“阿宴,好久不見。”整個人也變的得體起來,好像剛才扯著傅景奕不放的人不是她一樣。
此時她的眼里只看得到霍宴的存在,目光有些癡迷,本來只是拿他當救命稻草的心思,再真正見到霍宴之后就變了質了。
這么多年過去,本來她以為早就忘了對霍宴的那點心思,直到見面才知道她從來沒有忘懷,只是把他放在了心底。
這是什么眼神?
虞念直接上手捂住霍宴的眼睛。“不許看。”
被捂眼的人不但不生氣,甚至還彎了彎腰配合她,怕她踮腳太累,畢竟兩人的身高差在這。
殷鈺玲此時才注意到虞念,想起上次的屈辱,臉色綠了又黑。
又驚詫的看著她的舉動,都忘了生氣,她不是聞人凜的人嗎?
霍宴為什么這么縱容她?以前他們關系好的時候她都沒有被允許靠他這么近,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憑什么可以?
她有聞人凜還不夠,為什么還要來勾引霍宴。
“虞小姐,你這么做凜爺知道嗎?”
“知道。”回答的正是聞人凜本尊,被某個幼稚鬼害的落后一步到,正好在這撞上他們。
“阿宴,方便敘敘舊嗎?”殷鈺玲深吸口氣,她不能意氣用事,她不是來爭這一時之氣的。
“不許說話。”又一個不許把霍宴到嘴邊的滾字堵了回去,乖乖的不說話了。
“不方便,殷小姐自便吧。”說完虞念示威般的挽著霍宴的胳膊,看似親密實則狠狠掐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