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王，虞同學這事兒的證據呢？”教務主任這時候可不敢往身上攬了，忙把王麗推出來。

王麗傻眼，她哪有證據，但是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狡辯。

“學校論壇上大家都在討論。”

柳校長用荒謬的眼神看著她。“這就是證據？就憑著幾句謠把自己的學生訂在恥辱柱上？”

“還有同學拍的照片，每天都有車接送她。”王麗弱弱的開口。“虞念同學又沒有家人，所以我就認為是真的。”

王麗還算聰明，沒有把杜茵說出來，這樣說頂多是她工作失職，記個處分罷了。

要是把收了錢從重處理虞念的事兒說出來，那就是大事了，開除都算是輕的。

“所以每天有車接送就是被包養了是嗎？”

柳校長簡直要被氣笑了，這就是京大的老師？

虞念懶得管這個導員，直視教務主任，語調不疾不徐。

“主任姓沈？”

沈主任咯噔一下，心沉到了谷底，后悔自己為什么趟這趟渾水。

“對，對呵呵。”

“杜茵還是沈明珠？”虞念不跟他打太極了，直接問出口。

柳校長走到虞念旁邊的沙發坐下，什么意思不而喻。

站著的兩個人腿肚子都有些哆嗦，這事兒要是真的還好，要是假的，那他倆恐怕是落不了好了。

虞念好整以暇的看著沈主任，等著他的答案。

陰魂不散的沈家人，這次不給他們點教訓，她就不姓虞。

“老沈啊，不要瞞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