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是個例外。
身為女人,阿水似乎對京主有更深的同情,這份同情并非對于對方的死亡,而是對于對方過去受到的背叛。
女人對于情感的訴求往往更細膩,更精致,也更難接受背叛,阿水受到過一次背叛,所以她很清楚那到底是怎樣的感覺。
“死亡……對她來說,或許是最好的歸宿吧。”
阿水緩聲一嘆。
聞潮生不知何時走到了她的身后,揉了揉她的后頸,說道:
“咱們還有很多事要做。”
“走吧。”
阿水點頭。
“嗯。”
…
眾人出來以后,在地牢外面的牢籠里見到了焦急踱步的孟樊廣,他形容糟糕,雙目通紅,看上去快要急得瘋了。
見到了聞潮生幾人出來之后,孟樊廣先是一怔,隨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,急忙迎上來,慘白的面容五官已有些扭曲:
“你們……京主呢?”
先前孟樊廣被京主嚇到了精神失常,直接慌不擇路地逃了出來,似乎是擔心聞潮生他們被京主殺死,可自己又不敢進去,于是只能在這里等著。
如今見著聞潮生帶著馬棗的家人出來,心中其實已經隱隱猜到了京主的結局。
“死了。”
聞潮生掃了一眼孟樊廣,說道:
“你去過外面嗎?”
孟樊廣那雙血絲遍布的眼睛瞪得極大。
“我如今身上這傷,還少了一條手,敢去外邊兒?”
“外邊兒那么多人……我一個人出去,那不找死嗎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