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不能在鎮子里待太久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
說到這里,胡楊的眉頭皺了起來,似乎有些憤怒。
作為一名血氣方剛的少年,胡楊其實算得上能藏心思的人,不過他終究還是太過年幼,無法將自己的情緒全部收斂。
“我們也沒有偷那么多東西,其實我們就只是單純地想偷點饃饃與面餅,路上能有東西墊肚子,那些什么烤鴨,什么駱駝肉,根本就不是我們偷的,是廚子那邊兒打雜的人偷的,他們見我們來廚房里偷東西吃,結果自己把好吃的藏了起來,還賊喊抓賊……”
聞潮生抓到少年話語之中的紕漏:
“你的修為至少在三境以上,就算真是要偷東西,也不應該被發現才對。”
胡楊:
“我和我妹不能用武功。”
“至少……不能在此地用武功。”
聞潮生好奇道:
“不能在此處用武,為何?”
這件事情似乎關乎到某種忌諱,胡楊有些猶豫到底該不該講出來,在此之前,他也問了聞潮生一個問題:
“你們二位……不是塞外的人吧?”
四國人士長相與塞外的本土居民多少有些差異,唯有燕國人因為不禁止與塞外人士通婚,所以容貌相近,再者,他們說話的口音也不同,雖然塞外人士這些年常與商隊交往而學習了四國語,但終歸是會帶著不少口音。
被忽然問起了這個問題,聞潮生也沒有隱瞞:
“我們是齊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