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定位?”
阿水對此不甚在意,甚至沒有找個地方磨掉鞋底的蜂蜜,她對著聞潮生道:
“月黑風高好殺人,你今夜最好睡隔壁。”
聞潮生搖頭:
“今日你別再去呂先生的院兒了,回頭把鞋底的蜂蜜洗干凈再說,我也不去,免得把麻煩惹過去。”
阿水望著遠方的畫廊橋,語之中帶著深意:
“其實,對于你口中的呂先生來說,咱們的麻煩興許算不上麻煩。”
聞潮生聞心頭輕動,他看了阿水一眼,道:
“呂先生修為比你還高?”
阿水道:
“呂夫人修為該比我高一些,至于呂先生……我不清楚,有時觀他如云如霧,有時又覺得他是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。”
“你這么好奇,為何不親自問問他?”
聞潮生回道:
“問過了,但呂先生沒有講。”
阿水點點頭:
“……倒也正常,一些隱于世間的修行者的確不喜談論修行上的事。”
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,過了畫廊橋,從人群堆中扎入了那處聞潮生常去的酒店,里面的老板娘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女人,身材發福,喋喋不休,但臉上總是掛著笑容。
“唷,你是那個……那個潮生!”
見到了聞潮生,老板娘樂呵呵地開口,問道:
“還是兩壇桃花釀?”
聞潮生對著她輕輕一抬手,轉頭跟阿水問道:
“聞到沒,喝什么?”
阿水鼻子一嗅,目光倏然一亮,低聲道:
“燒刀子。”
“這家酒店不錯,燒酒釀得夠純。”
聞潮生立刻對著老板娘大聲說道:
“兩壇燒刀子。”
老板娘去打了酒,方才二人對話聲音小,她沒聽著,將酒遞給聞潮生的時候,笑瞇瞇地對著阿水一點頭: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