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遠在叢林的樹部落可在拼命的逃亡,而他們的方向卻是天部落。
原來幾天前,樹部落的三名狩獵戰士——經驗豐富的殘、身手敏捷的山貓以及年輕氣盛的石牙,正屏息凝神,追蹤著一頭林麝的足跡。
“看這腳印,是個大家伙!”
石牙壓低聲音,語氣帶著興奮,手中的木矛攥得緊緊的。
“噤聲!”
殘抬起手,渾濁卻銳利的眼睛掃視著四周過于安靜的灌木叢,一股莫名的不安在他心頭縈繞,“有點不對勁,太靜了……”
他的話音未落,異變陡生!
“嗚嗷——!”
“嗬嗬!”
伴隨著怪異刺耳的嚎叫,十幾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從周圍的樹后、草叢里猛地竄出!
他們皮膚黝黑,身上涂抹著詭異的白色紋路,眼神渾濁而充滿嗜血的欲望,手中拿著粗糙但致命的石斧和削尖的木矛。
“是生番!快跑!”
殘瞳孔驟縮,厲聲大喝,同時將手中的石斧奮力擲向沖在最前面的一個敵人。
但為時已晚!
山貓反應最快,像他的名字一樣,扭身就想攀上旁邊的大樹,卻被一支投擲來的木矛擦過大腿,慘叫一聲跌落下來,瞬間被兩個食人部落的壯漢撲倒,用堅韌的藤蔓死死捆住。
石牙怒吼著挺矛刺穿了一個敵人的肩膀,但更多的敵人圍了上來,一根沉重的木棍狠狠砸在他的后腦,他眼前一黑,當場昏死過去,像獵物一樣被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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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殘,憑借著一股狠勁和對地形的熟悉,用身體撞開一個缺口,手臂被石斧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血口也渾然不覺,發瘋似的向部落方向亡命狂奔。
身后,是族人凄厲的慘叫和食人部落得手后興奮的、如同野獸般的嘶吼。
殘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,肺像破風箱一樣拉扯著,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血腥味。
樹枝抽打在他的臉上、身上,留下道道血痕,但他不敢停,甚至不敢回頭。
耳邊似乎還回蕩著山貓和石牙被拖走時的咒罵與哀嚎,以及那些食人者嘴里發出的、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——他不敢去想那是什么聲音。
恐懼像冰冷的藤蔓纏住了他的心臟。
他只知道,必須把消息帶回去!必須告訴首領,這片森林里來了比猛獸更可怕的東西!
當樹部落那簡陋的、依靠巨樹搭建的營地哨塔出現在眼前時,殘幾乎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。
他踉蹌著,一頭栽倒在營地入口,聲嘶力竭地喊道:“敵……敵襲!生番……吃人的生番!”
巡邏的戰士認出了他,大驚失色地將他扶起,快速送往首領“飛”的樹屋。
飛正為部落人口銳減、實力大不如前而憂心忡忡,看到渾身是血、幾乎脫力的殘,心中猛地一沉。
“殘!怎么回事?山貓和石牙呢?”飛蹲下身,急切地搖晃著他。
殘抓住飛的手臂,手指因恐懼和用力而劇烈顫抖,他雙眼圓睜,語無倫次地哭喊道:
“首領!完了……山貓和石牙……被……被他們抓走了!”
他猛地吸了一口氣,仿佛又看到了那地獄般的場景。
“我們遇到了食人部落!好多……好多人!他們……他們不像人,是魔鬼!我看到……我看到他們抓著石牙的頭發,山貓的腿在流血……他們……他們還在笑!那種聲音……他們在啃……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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