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這是因為有了工具,如果沒有這幾把銅鏟,他們想挖那么大的坑,用石頭和樹枝,那就是不可能。
尋找野獸的蹤跡,原始部落的人比林天的經驗多多了。
他只是在業主必經的路上挖了個大坑,讓后放了倒刺。
然后將業主喜歡吃的魚肉和魚雜做了個陷阱而已。
此時的林天正在信心念念他的殺豬菜,一碗清甜爽口的殺豬菜,想著都流口水。
還有回鍋肉,煎油渣,紅燒肉......
兩頭立下“汗馬功勞”的野豬被拖回山洞前,它們的命運其實早已注定。以部落現有的條件,圈養如此兇猛且食量巨大的野豬無異于天方夜譚,馴化更是需要漫長的時間,部落眼下最急需的是食物。
林天看著那兩頭兀自哼哼、驚魂未定的“二師兄”,摸了摸下巴,腦海里已然浮現的熱氣騰騰的殺豬菜是需要豬血豆腐的。
他轉身拿過一個最大的陶罐,抓了一把細鹽撒在罐底,然后拎著匕首,走向那頭剛剛充當完苦力的“二師兄”前頭。
幾個膀大腰圓的天部落族人不用林天吩咐,立刻一擁而上,死死將野豬按倒在地。
林天走到豬頭前,對著那雙充滿恐懼和野性的小眼睛,略帶歉意地笑了笑:“對不住了,兄dei,你剛才活干得不錯。不過,我實在太久沒嘗過豬肉的滋味了,你忍一忍,很快就好。”
話音未落,他手中青銅匕首寒光一閃,精準利落地刺入野豬脖頸要害。
滾燙的豬血頓時汩汩涌出,流進下方接了鹽水的陶罐中。
族人學著林天的樣子,迅速結果了另一頭野豬。
整個過程高效而有序,帶著一種原始祭祀般的莊嚴感。
接下來,又是真正讓全部落目瞪口呆的時刻。
林天親自動手,指揮眾人將野豬分解。
他如同最嫻熟的屠夫,庖丁解牛般將豬身按照不同部位分開:肥厚的板油、瘦瘦的五花肉、碩大的后腿、結實的前肘、以及心、肝、肚、腰、腸等一眾內臟。
族人們看著這些他們以往要么胡亂一鍋煮、要么干脆丟棄的部分,在林天手中被分門別類,眼中充滿了好奇。
幾口最大的陶鍋和珍貴的銅鍋被架在了篝火上。
大塊雪白的板油被切成小塊,放入鍋中,隨著溫度的升高,滋滋作響,透明的油脂漸漸滲出,誘人的香氣彌漫整個山洞。
當油渣變得金黃酥脆時,林天撒上一點細鹽,分給眼巴巴圍觀的孩子們。
孩子們將信將疑地放入口中,瞬間,那從未體驗過的極致焦香和油酥感在舌尖炸開,讓他們幸福得幾乎暈過去!
大人們看著孩子們的表情,饞涎欲滴。
接來的豬血靜置凝固后,被林天小心地切成塊,放入翻滾的骨湯中。
煮熟后的豬血,呈現出誘人的暗紅色,口感滑嫩如腦,鮮香無比,讓第一次吃到的族人驚為天人,原來這血乎乎的東西竟如此美味!
可林天卻在回憶那有胡椒粉的豬血湯。
大塊的五花肉焯水后,林天竟然用簡單的的調料,激發出優質的食材。他用鹽和一些發現的野生姜蔥類植物炒出糖色,然后加水慢燉。
往往優質的食材只需要簡單的烹飪......
當鍋蓋掀開時,那醬紅油亮、顫巍巍、肥而不膩、瘦而不柴的紅燒肉,散發出的濃郁肉香,讓所有成年人都忍不住瘋狂吞咽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