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跟我談什么。”
“謝墨堯,你剛剛不是問我王府被抄家的事,我是怎么知道的嗎?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,你只需要知道,我對王府的人沒惡意,對你也沒惡意。
我之所以不離開隊伍,是因為我現在暫時有一些事還需要在這里辦,在我辦成事之前,我會盡量保護王府的人,平平安安的到達流放地。等到了流放地之后,不用你跟我和離,我自會離開,但在路上的這段日子,你必須配合我,我讓你干嘛你就得干嘛。”
這一路去邊關,距離遠得不得了,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到,她要是在這途中一直和謝墨堯待在一起,空間里的物資怎么著也能全部解鎖了。
他們倆也算各取所需了。
謝墨堯:“………”
“我憑什么相信你?你別忘了,今天早上那些禁衛軍在王府里搜出來的那些東西是從何而來!別人或許不清楚,但我清楚的很。”
紀云舒張了張嘴,心里忍不住暗罵,媽的!
她就說這狗男人聰明的很嘛,幸好這家伙現在瘸了,不怎么能動彈,要不然,今天早上估計都把她給掐死了。
可今天早上那箱東西,她事先確實不知道跟原身有關系!
她能說她真的不造嗎?
她一來就這樣了啊!
她臉不紅氣不喘,“王爺說的話什么意思?我聽不懂,還有,我昨天晚上進府的時候,可是當著很多人的面,嫁妝也是經過查驗的,鬼知道那些東西是怎么跑出來的,而且,我和尚書府的人現在不共戴天。你不是看到了嗎?我已經和他們斷親了。
以后他們是他們,我是我,可別把我和他們混為一談了。”她語氣里滿是嫌棄。
謝墨堯默了默,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紀云舒的話,理智告訴他,這女人接近他,肯定有所圖謀,但具體因為什么事他暫時不知道。
可心里另一個聲音也告訴自己,從他這一路對紀云舒的觀察,這女人絕對不像表面這么簡單,他現在需要和紀云舒聯手,他們王府眾人才有可能平安到達流放地。
想了想,他終是點點頭。
“好,我答應你,只要你對王府眾人沒有存什么壞心思,你想做什么,都隨便你。”
紀云舒挑了挑眉,她可不是在跟他商量,她只是通知他而已。
“這事兒我只是通知你,你現在受傷,又中了毒,能活到哪一天都不知道,自己都泥菩薩過河了,又怎么管得了我。”
謝墨堯磨牙。
狠狠的盯著紀云舒的后腦勺,他手上現在沒力氣,要是有力氣的話,肯定把這女人的脖子給掐斷!
他現在是半身不遂,別人為了不刺激他,都不會在他面前說這么直白的話,這個女人倒好,說他半身不遂,說他中了毒,還說他短命!
感受到身后的視線,紀云舒嘴角微微一勾。
她也不是非要刺激謝墨堯,而是察覺到從今天王府出事以后,謝墨堯就有一點破罐子破摔,擺爛的態度。
這一路上的精神也都是淡淡的,她怕謝墨堯想不開,所以才刺激刺激他,找點樂子。
空間有新物資解鎖,請注意查收
紀云舒一喜,背著謝墨堯,漫無目的的走著,意識則進入到空間里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