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枚完全化神的丹田,甚至都已經破裂了。
而這一切,還是他們都身處在,冥河殿的血河大陣保護范圍內,所造成的。
“這,這怎么可能?”
“在地窟內,他的實力,怎么會如此強悍?”
“不僅將冥河大殿的長老、護法,一并打廢。哪怕是魔羅王,那架勢看來都受到了不小的重創。”
“不然,不會在最后時刻開啟血河大陣的。”
“他就是許山?”
“實力的上限,到底是什么?”
在眾地魔驚恐的嘶喊這話時,魔羅王等幸存的長老、護法已然退守血河大陣。
如今的他們,可沒有了剛剛對許山出手時狂妄。
特別是魔羅王,上身華麗的著裝,已近乎看到。
果露在外的上身,到處都是被電擊后,留下來的黢黑傷痕。
嘴角、鼻孔處溢出來的鮮血,已然間接的告訴現場所有人……
他能活著,靠的根本不是自身實力,而是最后關鍵時刻,血海大陣的開啟。
反觀,與其對沖的許大官人。
整個人,懸于半空之中。
從眾地魔的角度望去,他的體魄,雖略顯渺小。可被電光拉長的身影,又如此高大、偉岸。
“這就是魔尊,在地窟內的巔峰實力嗎?”
“你們不是口口聲聲說,本國公之所以能在凡域扼殺你們……”
“是因為受到凡域規則的桎梏。”
“那現在呢?”
“我來了!”
“就在你們的主場。”
“甚至就當著,你們所推崇的冥河老祖魂雕面,把你們打的像狗一樣,不敢出門。”
“現在,你們對這些信徒該怎么解釋?用什么樣的謊修飾呢?”
睥睨整個冥河大殿的許山,字字誅心的說完這番話后,冥河兩側的眾地魔,大都沉默了。
不管眼前這個凡域武修,是否真的是‘許山’。
他能以一己之力,威壓整個冥河殿……
逼著高高在上的魔羅王等魔,只能依靠血河大陣才能自保。
這樣的答案,已然完全粉碎了,這些人尋常天花亂墜的謊。
而陣法內,臉皮都被剝了一層又一層的魔羅王,面露猙獰的仰視著頭頂那道身影。
身體因為重創及憤怒,而瑟瑟發抖的他,戟指怒目的點向對方道:“許山……”
“這里所發生的一切,冥河老祖及其他魔尊,都會知曉。”
“屆時,整個地窟將沒你容身之地。”
“哈哈。”
對方的話,剛說完。許山那霸氣的狂笑聲,響徹全場!
“所謂的魔尊,特么的也就這點能耐了。”
“只能指望著,冥河老祖為爾等撐腰。”
“可據我所知,你們家老祖,若是強行出關的話……”
“實力大打折扣不說,還要耗費不少的時間。”
“你猜……就靠著你們頭頂的這個小破陣,能不能撐到,他來救你們啊?”
當許山說完這些后,魔羅王冷聲道:“血河大陣乃是,老祖親自布下的頂級陣法。”
“許山,不是本王瞧不起你。”
“你能破的了嗎?”
在對方說完這些后,許山冷笑的回答道:“你猜!”
‘轟隆隆。’
待其話落音,壓城的雷云,變得越發暴躁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