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坤土!”
‘轟。’
“啊……”
伴隨著‘冥河王’的再次出手,被阻絕在鳳鳴陣外的山腰,頃刻間被黑色火焰,所完全吞沒。
身處其中、死心塌地跟著自家老祖的天鳳族陣師及侍衛們,被此離火炙烤的發出了凄厲的慘叫聲。
哪怕是還想保住這具體魄的天鳳族老祖,在被此火烘烤后,忍著劇痛主動魂魄分離。
“可惡!”
“冥河王,你們出爾反爾,膽敢背刺我們!”
面露猙獰的天鳳族老祖,歇斯底里的咆哮著。
“你們天人,還說過……”
“神魔永不妥協。”
“可現在,不也狼狽為奸,沆瀣一氣嗎?”
在‘冥河王’說完這些后,宛如變戲法般換了一張臉。
“啊?他,他不是冥河王……”
“他,他是許山!”
‘轟。’
當身處在離火之中的天鳳族之人,依稀看到對方本來面目后,扯著嗓子喊道。
聞聲后,用靈氣包裹著自己靈魂,暫時免遭離火侵蝕的天鳳族老祖,瞪大眼睛的望向對方。
“許,許山?”
“那剛剛的上官靜明……”看到對方能夠隨意變臉后,天鳳族老祖捋清了所有。
不等對方把話說完,許山冷笑道:“你猜對了。”
“剛剛的上官靜明,也是我。”
乍一聽這話,不少人倍感驚恐的嘶喊道:“怎,怎么可能?整個鳳凰山,都被鳳鳴陣所籠罩。”
“你是如何做到,悄無聲息的潛進來的?”
“哈哈!”
當天鳳族的長老及陣師,驚恐的喊出此話時。已然掌控全局的許山,發出了刺耳且豪邁的狂笑聲。
“試問天上陣法,哪個能困得住我許山?”
“敢問地下禁錮,哪個又能桎梏住我許半天?”
“天上地下,有一個算一個……”
“誰又能,為我許人屠畫地為牢的?”
‘轟。’
話落音,伴隨著許山的揚起右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