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僅是蠻族那些高手們,被這詭異的一幕,所嚇壞了。哪怕是被困的陰山宗長老及弟子們,都是一臉的詫異。
“師,師尊,這是什么情況?”
在他們問這話時,與他們剛好對面的陳定天,發出了刺耳的笑聲。
“嗎的……”
“這一如既往的逼氣,老子熟悉。”
“許山,你就不能早點來嗎?”
“啊?”
當陳定天笑著說完這些時,現場所有人都表情夸張的怔在了那里。
許山?
他怎么這么精準的找到了這里的?
在外面,都沒受到一丁點的阻攔嗎?
就在他們感到詫異之際,只見一道猩紅之影,已然浮現在了眾人眼簾。
“早點來?不讓二叔你吃盡苦頭,怎么顯現的出,我的出現彌足珍貴呢?”
‘噌!’
‘唰唰。’
在說這話時,許山催動靈勁,不僅為陳定天祛除了毒刺,更是為其渡氣,助他重新運轉經脈。
“別把這精貴的靈勁,用在我身上。”
“今天這個局,就是針對你的。”
嘴上雖然埋汰許山來晚了,但實際上陳定天,亦比誰都擔心他的安危。
從蘇州之行開始,再到蜀郡、苗疆域以及后來的武帝城……
兩人儼然已成為了忘年交。
客觀的來講,陳定天絕不希望許山來此。
但既然他已經來了,就希望對方把每一份靈氣,都用在屠魔之上。
“小場面,無非就是兩尊魔王級的地魔罷了。”
“啊?”
聽到許山這狂妄的回答,莫說與其頭一次見面的陰山童姥等人了,饒是陳定天都表情夸張的瞪向他道:“強行裝逼,是要遭雷劈的。”
待其說完這些后,許山笑著打趣道:“靠。二叔,打不過還跑不了嗎?”
“咱又不是沒長腿。”
可他的話剛說完,被刺破了丹田,趴在血泊之中的屠于軒,艱難撐起了身子。
眼中帶著狠辣及不甘的低吼道:“跑?”
“為了這個局,巫妖王及廣寒王,親自降臨秘境。”
“豈會讓你們跑掉?”
“許山,不管你在凡域有什么樣的實力。”
“但今天在這里,你只有被虐的份。”
在屠于軒歇斯底里嘶吼這句話之際,就藏身于陰山宗地洞內的蠻族祭司們,已然催動了七煞鎖魂陣。
矗立于,大殿外圍的七座地魔雕像,在這一刻,不約而同的‘傾吐’鮮血。
下一秒,整片的石塊,相繼脫落!
“吼……”
擁有地魔之心的它們,在這一刻,不僅復活于凡域。更是在陰山地脈的加持下,展現出了超出尋常地魔的戰斗力。
更重要的是,在他們離開了雕像底座之后,整個陰山宗竟在這個時候‘轟’的一聲,緩緩下沉。
大殿內,感受到這一切的屠于軒,面目猙獰且扭曲的嘶喊道:“哈哈。”
“整個陰山宗,都將陷入陰山秘境之內。”
“屆時,不受凡域規則限制后,兩大魔尊,將輕而易舉的將你許山碾壓至死。”
‘砰。’
‘嘩啦啦。’
在屠于軒說這話時,整個陰山宗大殿的屋檐,被地魔直接掀翻。
地動山搖下,七具堪比九品中后期的地魔,就這樣從四面八方鎖定了,身處于大殿之中的許山。
感受著它們所散發的恐怖氣息,大殿內的眾人,無不驚恐萬分。
特別是陰山宗的那些弟子們,他們各個躲在了自家掌門陰山童姥身后,尋求著庇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