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前來看,正如大人所料,應該是從西、南兩個城門入京。”
聽到這話,許山笑了。
笑的很燦爛,可落在旁人眼中,又顯得那般猙獰。
至少在道君陌看來,著實讓其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既視感。
真實情況,與許山之前所推演的完全一致。這讓人,怎么跟他斗?
我預判了你的所有預判!
就等著你,一步步走向老子提前設好的陷阱內。
別說他許山的對手了,就連他許山的隊友,如今都感到頭皮發麻!
太特么的妖孽了吧?
“萬事俱備,他們本來還欠的東風,如今左大統領,又給補上了。”
“完美!”
笑著說完這些后,許山側頭對天血吩咐道:“通知從中原回來的虎賁,在西門馬山坡隨時待命。”
“一旦對方入了四象陣,他們負責阻擊前來支援的人馬。”
“是!”
“命九江水師,從急速穿過溧水,在江面上予以江南水師后援重創。”
“讓隨行的兩湖水師即刻登岸,在南門前設伏。等待他們吃鉤!”
“明白!”
“命人,通知江南尾隨而來的那幾城駐軍。”
“讓他們跟個釘子似的,跟本欽差釘死在儀征,絕不能讓江南水師,有任何逃逸的可能。”
“謹遵圣令!”
說完這些后,天血及其屬下,連忙退了下去。
而自始至終,都杵在那里,靜靜聆聽著許山統籌全局的道君陌及那名大祭司,目光隨著天血身影的消失,而緩緩收回。
雖然,他們有可能無法親臨京城的戰場;但聽完許山的安排,再結合著如今江南水師的動向……
兩人已經開始為遠道而來的十萬水師默哀了!
這牢牢編織的戰斗網,完全是密不透風啊。
別說江南那邊只來了十萬,再來十萬……以許山的手段,也能吃得下!
‘轟。’
也就在他們還在為許山的籌劃,感到震驚之際,金山山巔處,再次出來了一陣刺耳的響聲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