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朱雀大道,就是殺破天,決不允許有人出去戳錦衣衛的眉頭。”
“是!”
許山等人,雖帶著眾錦衣衛,朝著朱雀大道腹地趕去。可守衛在這的將領及侍衛們,卻把其府內的嘶喊聲,聽的一清二楚。
熟悉的叫囂,熟悉的驚慌。
家人們,誰懂‘許半天’這三個字,在朱雀大道乃至整個京城的含金量啊。
這個男人,在京城無需贅,只要往那一站,就如同千軍萬馬般,讓人不寒而栗。
任你什么達官貴人、皇親國胄的……
誰特么的敢齜牙,誰特么的就趴下!
這不開玩笑的!
死在他手里的當權者、國戚,還少嗎?
“老子算是看明白了。”
“這京城的天,無論怎么陰晴圓缺,都特么的姓許啊。”
當朱雀大道的守將,意味深長的嘀咕這話時,數百名錦衣衛,伴隨著許山輕飄飄的大手一揮,已然殺氣騰騰的把周、賈兩家府邸團團圍住。
“你們是誰的部下?”
“可知這是當朝閣老周大人的府邸?”
“爾等,如此興師動眾,叨擾了周老太君休息,小心爾等人頭不保。”
‘噌。’
‘噗嗤。’
在為首的管家,聽到下面人的傳話,急匆匆沖出來呵斥現場眾人,一點都不慣著他的錦衣衛,直接拔出了久未在京城亮出的‘德’系繡春刀。
督查司的繡春刀,是最有甄別性且與眾不同的。
他的佩刀,不僅用的都是武當不外傳的冶鋼技術淬煉而出,刀身之上,更是烙有‘德’字。
這是許山對外的態度――以德服人!
‘德’系繡春刀,一旦出鞘,那就是見血封喉。
故而,伴隨著這道拔刀聲響起,那名管家的頭顱,也與軀體直接分離。
“啊!”
無頭的軀體處,所噴出的鮮血,濺射在了其身后小廝、侍衛的臉上。
下一秒,刺耳的尖叫,伴隨著他們驚慌的腳步聲,乍然響起。
‘砰。’
緊關的中門,被出刀的錦衣衛一腳踹開,隨后,直接跳過高門檻,面目猙獰的嘶喊道:“錦衣衛辦案,負隅頑抗者……”
“殺無赦!”
伴隨著的他這一嗓子喊完,緊隨其后的百余名錦衣衛,分別沖進了周府及賈府。
反倒是為首的許山,慢慢悠悠的下了戰馬,站在周府門前,望著那道有先帝御賜的‘金匾’,臉上閃過了一絲冷笑。
“今晚之后,京城再無江南周氏。”
‘唰。’
‘砰。’
話落音,許山寫意的甩臂。
出法隨下,那塊象征著權貴的‘周府’金匾,碎成了渣渣。
“住手,全都住手!”
“老身,看誰敢在周府撒野。”
‘嘩啦啦。’
也就在許山剛慢悠悠的走進周府前院之際,一名老嫗的在周家眾子弟的攙扶、陪同下,氣勢洶洶的沖了出來。
望著眼前那來勢洶洶的錦衣衛,一名周家二子周行當即嚴聲質問道:“誰允許你們擅闖周府的?”
“爾等鷹犬,是奉誰的命令?”
也就在他剛說完這話,帶隊的錦衣衛百戶,當即回懟道:“你特么的眼瞎啊。”
“吾等天子親兵,自然是奉旨行事。”
“不想死,就特么的束手就擒。”
“別在這嗶嗶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