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孫小宇這話,陳定天表情凝重道:“本座隱約感覺到他已經有一個丹田化神了。”
“靠!發個飆,都能茨我一臉啊!”
數日后,船只即將靠岸九江渡口。
隨眾錦衣衛,一同登上甲板的陳定天及孫小宇,望著入夜后,燈火輝煌的渡口,輕聲詢問著身旁的張廉崧道。
“朱幼平、朱幼端先后死在九江。致使整個江西一片嘩然!”
“就連在京城重傷歸來,最近鮮有出府的‘寧王’,都親自帶隊來此。”
“許山,想要勘察現場、通過尸檢找出對方離開的蛛絲馬跡?”
“咱暫且不說,他能不能找到。就你們錦衣衛跟寧王府,不死不休的態勢。人家會讓你勘察、驗尸?”
待到陳定天說完這些后,孫小宇亦有此想法的重重點了點頭。
可還未等他開口,笑容頗為神秘的張廉崧,逼氣十足的回答道:“二師叔,你信不信……”
“寧王,不但讓我家大人親自勘察、尸檢,還得以禮相待,畢恭畢敬!”
聽到這話,陳定天及孫小宇瞪大眼睛道:“你跟我開什么玩笑?”
“整個大明,誰不知道寧王最恨的就是許山及你們錦衣衛了?”
“打個賭啊?輸了叫爹爹。”
‘啪。’
張廉崧剛‘大逆不道’的說完這話,陳定天輕車熟路的掃頭給了他一巴掌。
“反了天了?”
真武長老用替身法相,替代寧王攪局江西……
這事所知之人少之又少!
而張廉崧是為數不多的知情人之一。
當然,這事他肯定沒法直接給他們兩人說。
但對這個賭約,十拿九穩。
只不過,自家二師叔,不講武德,直接上手了。
“嗯?在三渡口沒停?”
“這架勢,是直接去營渡口啊。”
三渡口是九江商用渡口,對所有開放。
而營渡口則是軍事渡口,只供九江水師使用。
現在,他們所乘坐的商船,竟只在打了幾個旗語后,暢通無阻的駛入這里。
這讓不明覺厲的陳定天及孫小宇,震驚的合不攏嘴。
“這是玩哪一出啊?”
嘀咕這話時,陳定天便看到近岸口處,一名身著蟒袍、頭戴王冠的中年男子,帶幾人矗立在那里。
“寧王?”
“朱無視?”
“他來這里了?”
當孫小宇震驚的喊出這話時,商船‘咣當’一聲靠岸。
一馬當先的許大官人,走在了最前列。
與‘寧王’見面后,兩人沒有任何寒暄,許山直奔主題道:“尸體在哪里?”
“前面!”
“本王,親自領你過去。”
邊說這話,‘寧王’邊對許山做了一個‘請’的手勢。
緊接著,兩人一前一后大步流星的朝著營地走去。
跟在他們身后,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的陳定天、孫小宇下巴都快驚掉了。
不是……
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吧?
耗子都給貓拜年了?
他們不該是,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嗎?
“二師叔,幸虧你沒給我賭!”
“不然,我,地表最強百戶――張狗蛋,就該勉強和師祖一輩了。”
‘啪。’
張廉崧的話剛落音,陳定天毫不手軟的又扇了他腦瓜子一巴掌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