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在張韜瞪大眼珠子,喊出此話時。那名在外候著的隨從,在聽到下面人匯報后,連忙拉著長音,急匆匆的沖了進來。
“說!”
“城外到底什么情況?”
不等張韜開口,在城內押了重注的士族代表劉汗青,當即詢問道。
要知道,這次從外面請的客卿、供奉及高手,大多是由他出面、出資。
另外,錦衣衛那幾個據點的暴露,也是經他手傳遞給魁斗的。
作為張韜的親家,在這件事上,他可謂是不遺余力。
“完,完了。”
“什么完了?”
“石副主將的人,全都完了。”
“千余名虎豹騎,被當眾屠戮。”
“副將石可,率魁斗精英暗殺許欽差,被錦衣衛直接絞殺。”
“哪怕是石副主將,都,都被……”
“都被怎么了?瞧你這慫樣。”
“都被許欽差,直接把頭擰了下來。”
‘啪嗒嗒。’
聽到這話,有不少官員及士族代表,站不穩的蹣跚后退了數步。
還算鎮定的張韜,當即追問道:“石鵬就沒有后手?”
“城頭幾萬駐軍,無動于衷?”
當他說完這些后,下人連忙回答道:“石副主將,都祭出了埋在地底的巫祖象了。”
“可據前面的探子來報,許,許欽差一腳就踏碎了。”
“至于城頭那幾萬駐軍……”
“全都跪地,迎許欽差入城呢。”
“大人……”
“許欽差,及其那幾個屬下,太強了。”
“簡直是,神擋殺神,佛擋殺佛!”
‘轟。’
待其說完這些后,現場眾官員及士族代表們,腦瓜子‘嗡嗡’作響。
若是城外兩敗俱傷,城內錦衣衛發生重大傷亡的話,他們自然有一萬個理由,搪塞姓許的。
可現在呢?
許山這邊是碾壓式的勝利,若是知道自己在城內做了那么多小動作,一旦秋后算賬,便讓他們陷入進退兩難的境界了。
“去,立刻通知城內的供奉及客卿,還是那些外聘的高手。”
“讓他們別動手了。”
“大人,恐怕已經晚了。”
“城內的戰斗,都已經結束了。”
“嗯?”
“那就告訴他們,斬草除根。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然后,先躲起來。別被錦衣衛揪出來了。”
“不然,別怪本官翻臉不認人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們幾個,立刻隨本官去迎接許欽差入城。”
“不要慌!”
“許山,就是知道我們在背后有些小動作,他也需要借我們在江州的威望,安撫民眾及駐軍。”
“明白。”
說完,眾官員隨同張韜一同急匆匆的下了望月樓。
當他們一行,剛趕至北城時,以許山為首的眾錦衣衛,已然策馬入城。
“江州知府張韜,攜眾官員及士族代表,參見許欽差。”
做足樣子的張韜,剛準備行禮,當即下馬的許山,連忙托起對方道:“呀,張知府太客氣了。”
“若沒有,張大人及眾官員的協同合作,我這個欽差,想安然無恙的入江州城,可沒這么輕松。”
“許欽差,太客氣了。下官皆是明臣,自然心向陛下。”
“任何膽敢對朝廷陽奉陰違之輩,皆該受到應有的懲罰。”
聽到這話,許山笑著開口道:“說的好!”
“本欽差就喜歡,何大人的這個態度。”
‘啪嗒嗒。’
許山的話剛落音,一陣刺耳的馬鳴聲,由遠至近的傳到了眾人耳邊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