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“本學士,倒要看看,是何方暴徒,膽敢在京城造次。”
伴隨著他的發話,這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、名流,連忙站起身為其助威。
霎時間,偌大的楊柳心正廳內,站滿了人。
在他們看來,不管你是哪方勢力的。面對他們這些人,你敢下死手嗎?
“人呢?”
“滾進來啊?”
“是不是,沒這個膽子了?”
‘啪。’
‘嘩啦啦。’
正當楊超剛說完這話,那塊由他所題字的金匾,應聲砸碎在了身前。
看到這一幕后,整張臉變得扭曲、猙獰的他,嘶吼道:“誰?是誰在此撒野?”
“我說我是你爹,特么的對我都是最大的侮辱。”
“嗯?”
聽到這極為粗俗、猖狂的一番話后,眾文人墨客及士族名流,更加的憤怒了。
‘啪嗒。’
可當那道高大且威武的身影,逐步映入眾人的眼簾后,亦有認出這張年輕、俊朗面孔之人,驚慌的脫口道:“許,許山?”
‘嘩!’
聽到這個名字,偌大的現場一片嘩然!
人的名,樹的影。
在京城,‘許山’這兩個字,意味著什么,沒有比他們這些東林學院、士族名流,更為清楚的了。
東林黨魁首林若浦,至今因他的算計,而被禁足在府。
蘇州府的士族,或是被其代表陛下‘招安’,或是被連根拔起。
他憑一己之力,倒逼整個東林黨,人人自危,惶恐不安!
滅了東廠、廢了西廠,哪怕是太后的懿旨,到了他這里,都淪為一張廢紙。
剛回京城不過一天,二砸寧王府、破了賈府案、上門抓了天鳳族的少族長……
他在京城不是無法無天,而是半手遮天!
寄希望于,靠著東林黨及東西兩廠威名,嚇退他們的楊柳心眾人們,在這一刻不僅僅是心如死灰,更是膽戰心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