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。”
待到許山高調且猖狂的喊完這話后,隨行的錦衣衛及守門的禁軍侍衛,皆是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哄笑聲。
而有意思的是,無論是寧王的侍衛,還是隨從,在聽到這話后,全都把頭低了下去,沉默不語。
開什么玩笑!
跟許山打交道,可不是一次兩次了。
自己這邊,只要敢多嗶嗶一句,他敢在皇宮門口當眾狂飆。
事后,隨便給自己找個理由,還特么的能全身而退。
屆時,自己豈不是白挨了一頓打嗎?
他們的緘默不,著實把余滄海及其隨行的‘小弟’們,完全看傻了。
你們可都是堂堂寧王的親兵、隨從啊,就這樣任由他許山,在這囂張嗎?
“余掌門,話幫你傳到了,老子等著寧王替你出頭。”
說完,許山笑著朝眾錦衣衛擺了擺手道:“上馬。”
“是!”
“大人,咱接下來去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”
“把飛魚旗,給老子立起來。”
“兵諫寧王府,抓人!”
‘轟。’
聽到許山這一嗓子后,偌大的皇宮門口,一片嘩然聲!
前腳青城派的掌門余滄海,才搬出寧王這座大山;后腳,你許山不但不屑一顧的當眾叫囂,還要兵諫寧王府,抓人?
要不要這么囂張?
“嗎的,本來我還準備低調行事呢!”
“可這么久沒在京城,什么人都敢跟錦衣衛吆五喝六了?”
上馬的許山,說這話時不屑一顧的瞥了余滄海等人一眼,隨即補充道:“那我不裝了,老子攤牌了。”
“出了皇宮,不管你有多大的背景,都得給我盤著、臥著。”
“口號喊起來。”
“是。”
‘啪嗒嗒。’
伴隨著許山率部沖向了朱雀大道,手持飛魚旗的張廉崧,代替了王啟年,扯著嗓子、夾雜著音波功,歇斯底里的咆哮道:“錦衣衛辦案,閑雜人等避讓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