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在許山說完這些后,不堪其辱的朱無視,咬牙切齒道:“你既然早就知道,這群刁民,在愚弄本王。為何,不提前抓走。”
“反而等到現在當眾說出,是在看本王出丑嗎?”
“啊?寧王,冤枉啊!”
“我一開始以為這些事,都是你寧王府授意四海商會,所安排的。”
“畢竟,出門在外面子都是自己給的。就沒當回事!可他們越演越離譜,影響了圣駕,我這才被迫出手的。”
“你……我寧王府,怎么可能安排此事?”
“呀?難道這事是四海商會,自己這樣干的?那他們圖什么啊?”
許山這話剛說完,耿直的賴明成,當即開口道:“若是寧王府不知……”
“那這個四海商會,就用心險惡啊!他們是故意弄這么一出戲,暗中挑唆王爺與陛下的關系啊。”
“是且交構,居心叵測!”
“陛下,此事必須嚴懲。還請圣斷!”
待到許山聽到賴閣老的這一助攻后,心里當即嘀咕道:“成了!”
“督查司,這次可富的冒油了。”
晉州武家什么時候跟寧王府穿一條褲子的,許山暫不知曉。
但就錦衣衛的調查來看,自陛下有意改革,準備收回私鹽及煤礦的時,靠這些起家的晉州武氏,就變得不老實了。
寧王,應該是許以了重諾。才讓他們最近一年里,源源不斷的向其提供軍需品。
甚至,主動通過武家的資源,替寧王府的暗探打掩護。
而商鋪遍布全國的四海商會,更是他們的主要據點之一。
許山之所以把事鬧這么大,就是堂而皇之的查抄‘四海商會’。
龍攆內……
知道自己該出場的朱幼薇,在上官嫣兒的幫襯下,整理著龍袍。
當女官為其打開皇簾的一剎那,眾人的目光,卻在此刻不約而同的投向了許山。
只見,坐在馬背上的許大官人,緩緩揚起的右臂。
待其‘啪’的一聲,打響了響指之后,潛伏在屋檐之人,負責制高點的錦衣衛弩手,揮舞著手旗,朝著街道遠處,發號著命令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