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!許大人的量刑,剛剛好!”
‘咕嚕。’
當許山說完這些后,現場武當、峨眉的弟子,忍不住的深咽一口唾沫。
“收了他們的武器,違令者……”
“往死里弄!出了事,算我的。”
“是。”
“嗎的,身上虱子多了,還怕癢嗎?”
冷笑著扔下這句話后,許山持刀轉過身去。
待到他大步流星朝著宮內走去時,原本還堵在那里的門派弟子,在禁軍的驅趕下,紛紛讓出了一條人行道來。
“許,許大人,麻煩你這邊請!”
“卸甲、交刀、脫靴……”
當許山在眾人的矚目下,大步流星朝著宮內走去時,一名新入宮的太監,小心翼翼的上前提醒道。
按理說,作為宮門監丞,這本是他的職責所在。
“嗯?”
聽到這話的許山,劍眉緊皺的瞥了對方一眼。
‘啪。’
都不等他開口,隨行的老太監,上前就給了他一巴掌。
“哎呦呦!”
“張,張公公,這,這……”
“瞎了你的狗眼了?這是許鎮撫使、許武騎尉。”
“陛下,特許‘入朝不趨、劍履上殿’!”
吼完自家崽子后,這名老太君,扭頭陪著笑臉道:“還請許大人海量,他是新來的。”
“無礙,還是我進宮少!”
笑著說完這話,許山轉身走了進去。
‘咝咝!’
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的武當、峨眉弟子,在這一刻對于許山的權勢,又有了新的認知!
不是說,廠衛及太監向來與錦衣衛不合,正在明爭暗斗嗎?
怎么看這架勢,無論是禁軍,還是廠衛都對他敬畏如虎啊?
直至,許山消失不見,那名始終躬身相送的老太監,面目猙獰的呵斥自家崽子后,他們才幡然醒悟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