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山,可是曾在兩名準‘天罰’高手的圍殺下,全身而退。僅靠鶴長老一人……”
不等徐吉把話說完,鹿杖客不屑道:“那兩個所謂的準‘天罰’高手,不過是通過秘法強行提高的境界。”
“而我師兄,可是渡過雷劫的實打實天罰宗師。”
“這中間的差距,乃是云泥之別。”
“莫說他許山,已初悟混元真氣,他就是天罰高手又怎么樣?”
“我師兄,殺過的可不止一個!”
有了鹿杖客這樣的保證,北伯侯的心,徹底放回了肚子里。
對著那停下來的歌姬,大聲嘶喊道:“接著奏樂,接著舞。”
“你們今天,誰能把鹿長老陪高興了,賞金千兩!”
永盛莊園內!
大碗喝酒、大塊吃肉的鶴筆翁,絲毫沒把即將兵諫此地的許山一行,放在心上。
作為江湖上成名已久的老牌頂尖高手,在鶴筆翁看來,只要沒有絕地槍王青龍的橫加干涉,就許山這樣的存在……
他都不是穩殺,而是虐宰!
可與鶴筆翁的輕松自如截然不同的,則是充當此次誘餌的牛鵬。
別人對許山及其麾下錦衣衛的狠辣,了解的不夠真切,可他卻親眼見證了多場。
這是一群,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狠角色。
本以為被救走之后,便海闊天空了。可誰成想,又被揪回來引許山上鉤。
一旦開打,他鶴筆翁大殺四方。可自己呢?
真能躲過錦衣衛,不畏生死、前仆后繼的絞殺嗎?
‘咕嚕嚕。’
親自為鶴筆翁,再次斟滿酒水的牛鵬,臉上寫滿了阿諛奉承。
“鶴長老,待,待會兒,您老可別顧著往前沖殺。”
“一定要護著小的啊。”
‘滋啦。’
他的話剛說完,杵著酒糟鼻的鶴筆翁,一把掐著對方脖頸道:“你個狗東西,在教本長老做事?”
“呃……不敢,不敢!”
‘噗通。’
被扔到地上的牛鵬,大口的喘著氣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