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山剛喊出‘一’時,握著刀柄的馬濤,把佩刀刺入了地面。
“算你贏了!”
“但別想老子嘴里,套出一個字來。”
‘呼。’
即便馬濤要面子的吼出了這句話,可此事能順利解決,還是讓上官嫣兒長出一口氣。
然而,她氣剛嘆完,瞥向別處的許山,突然開口道。
“晚了!”
‘噌!’
‘噗嗤。’
目光都瞥向別處的許山,瞬時拔刀!
右臂寫意般甩向了馬濤方向。
下一秒,一分為二的馬副將,當場炸開。
“啊!”
這突如其來的一幕,亦使得氣氛剛剛有所緩解的現場,再次炸裂。
馬濤的鮮血,當即噴濺在了他身旁早已繳械投降的將士們身上、臉上,這讓他們下意識發出了驚恐的喊叫聲。
一分為二的尸體,一左一右的倒下。
渾濁的血漬,染紅了校場的黃土地。
蹣跚后退的眾人,本能的躲避著這些。甚至在這個過程中,還有人踉踉蹌蹌的癱坐在了地上。
饒是上官嫣兒都頭皮發麻的看著這一切,隨即扭頭瞪向許山道:“你……他都已經投降了。”
“我說了,晚了!”
‘噌!’
說這話時,一臉寒意的許山,順勢收刀。
“我對自己所制定的規矩,從來都不打折!”
“王啟年。”
“到。”
“派人,押送他們去督查司地牢。把這兩具也帶上,無需稍加掩飾,當街招搖過市。”
“我就要讓,京城所有人都知道……”
說到這,許山目光兇狠的補充道:“這就是敢對錦衣衛拔刀的下場。”
“是!”
待到王啟年,命人依令行事之際,扭過頭的許山,對上官嫣兒說道:“慈不掌兵,善不從戎!”
“你用對禁軍的那一套,放在城防營,只會讓對方變本加厲。”
“非我族類,其心必誅、其人必屠!”
“不然,他們只會一次次的踐踏你的底線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