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想,這是什么豬狗不如的東西,能干出如此下作、殘暴之事。”
“如果,讓老子查到了是誰。”
“一定如數奉還,殺……他……全……家!”
待到許山一字一句的說完這些后,那名官員直接叫嚷道:“這是不是就是你屠戮魏家莊和金錢幫的犯罪動機?”
“啊?原來威脅、行刺我母親的是東廠和金錢幫啊?”
“看來這位大人,之前早就知道了嗎!”
“那你今早,在朝堂之上有沒有恬不知恥的為他們鳴不平啊?”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非但沒有落入審訊陷阱的許山,反而把對方懟的是啞口無。
他們好像把什么事都說了,可卻讓人找不到任何下罪的理由。
“無恥至極!”
實在詞窮的官員們,說出這話后,許山冷笑道:“別這樣說你們東林黨,雖然爾等衣冠禽獸、道貌岸然……”
“可誰讓你們不要臉呢?”
“許山,你……”
“北伯侯,下次請喊我許鎮撫使。上官金虹的頭顱,還在金錢幫門頭上掛著呢。”
“你不去,誰都不能替他收尸。”
“我,許山,說的。”
“嗎的,做人的底線,是你們先擊穿的。現在一個個,跟我在這義憤填膺的討說法,臉呢?”
囂張至極的許山,等同于對著東林黨開了地圖炮。
就差點名道姓,指著人家腦袋罵了。
“許大人,你這鎮撫司報上所述,可謂是之鑿鑿。”
“證據呢?”
“沒有證據,可就是污蔑朝中一品大臣,一樣是大罪。”
聽到這話,都準備整理下著裝進宮的許山,扭頭望向開口之人道:“錦衣衛跟你們講證據的時候,你們非得給我們講實力。”
“現在我們攥緊拳頭,給了你們一拳。知道疼了,就特么的要證據?”
許山這話剛說完,隨行的李元芳補充道:“錦衣衛辦人、辦事,不需要證據。”
“即便有,你們也沒資格知道。”
“反了,反了天了。吾等現在就入宮,一定諫陛下,治你們個大不敬之罪。”
聽到這話許山來勁了,擺手道:“同去!”
“督查司,最近幾天剛從太平、六合收集了不少的賬本、資料及暗冊。”
“正準備呈給陛下呢。”
“屆時,我督查司可與眾大人‘請圣辨’啊。”
所謂的‘請圣辨’,便是請朝中重臣、老臣、大儒,一同朝堂辯論,最終圣裁。
真到了這一步,雙方可就沒有任何后路可退了。
特別是當,幾名錦衣衛抬著幾箱東西,欲要隨許山一同入宮時,作則心虛的林若浦等人,瞬間沒了底氣。
“許大人,冒昧的問一句。這箱子里,裝的可都是報紙上,所述內容的鐵證?”
聽到賴明成開口后,剛剛對林若浦一行,還極為囂張的許山,立刻客套的抱拳躬身道:“回賴閣老的話,是。”
“怎么來的?”
直擊問題本質!
是啊!怎么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