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這個蠢的冒泡的女人,真的派人去白雀寺,就把這個消息,一不小心的泄露給陛下的人。”
“老奴明白了。”
當嬤嬤離開之后,林若蕓若有所思道:“晉州武家……不逼你們一把,你們是不知道該怎么站隊啊。”
“白雀寺!你個老妖婆,到現在還不死心。借著巫蠱教,在京城還埋了這么多棋子。”
“你和錦衣衛,狗咬狗去吧!”
“爾等皆亡,萬鳥歸林。”
……
率部剛從西城菜市口,回到督查司的許山,便看到朱雀妖嬈的倚在門扉上。
媚眼如絲的目光,離多遠就讓許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既視感。
可即便是這樣,許山還得硬著頭皮迎了上去。
“朱同知,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?”
聽到許山這客套的話,扭著水蛇腰的朱雀,款款朝他走來。
“正是你這股邪風啊!”
邊說,朱雀那一點都不皺皮的右手,還搭在了許山肩膀上。
就這一下,嚇得這廝身體繃直了些許。
而其他錦衣衛,在王啟年的催促下,連忙進去。
非禮勿視啊!
“王大人,朱同知這是有隱疾嗎?”
“沒事望著咱家大人,咬什么嘴.唇啊?”
“還有那兩腿,擰的跟麻花似的。走起路來,左搖右晃的。”
“咋著,憋尿憋久了,還是練功閃著胯了?”
待到李元芳一本正經的問出這個問題時,王啟年及隨行的錦衣衛,都特么的愣在了那里。
“元芳,你該找個婆姨,慰藉一下你這空虛、寂寞、冷的心靈。”
“今晚秦淮河,一定給你找個扛揍的。”
“哈哈。”
當王啟年說完這些后,整個督查司迸發出了刺耳的哄笑聲。
唯獨青鳥,氣鼓鼓的站在庭院內,隔著紅門望著,被朱雀步步緊逼,最終被壁咚了的許山。
“姨,倒春寒,天冷!咱把領口拉上。”
“姨?許山,你怎么能拒絕一個向你敞開心扉的小仙女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