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誰曾想,認死理的丫頭,就軟磨硬泡的待在了許家。
此事,自然驚動了錦衣衛……
深夜的余杭鎮撫司內,紀綱躊躇不安!
“許山,你個兔崽子,在京城犯了天規了嗎?”
“紅塵問道的幼凝公主,怎么跑你家了?”
“還特么的賣身葬父?先帝的衣冠冢,炸墳了?”
“天一道,太上忘情!”
“夭壽啊!”
‘吱!’
就在紀綱剛嘀咕完這話,緊關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。
緊接著,一張嬰兒肥的俏臉探了出來,在與紀綱對視之后,秋水般的明眸,瞬間笑成了月牙!
“老紀……”
作為曾經唯二能帶刀入御書房的紀綱,在看到這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后,拍著腦門道:“幼凝公主,你要鬧哪樣啊?”
“嘻嘻!”
‘阿嚏!’
剛回督查司,準備大干一場的許山,當即連打了幾個噴嚏。
“特娘的,這又是哪個娘們想老子了?”
心里嘀咕這話時,許山命人把押送而來的犯人,送進地牢。
“開張,開張了!”
“三年不開張,開張吃三年!”
“都給我往死里審!”
“記住了,你們的審核力度有多大,關乎著咱督查司未來的辦案經費有多少。”
“明白了嗎?”
“明白!”
說這話時,許山就興致沖沖的下了地牢。
可進門的那幅字,著實把他看懵圈了。
“王啟年!”
“到!”
“我是讓你弄幾幅字畫,裝點一下這里,顯得咱地牢高大上。以后,走高奢路線。”
“你可倒好,進門的路口,掛了一幅‘婦女之寶’。”
“啊?”
聽到自家大人這話,倍感憋屈的王啟年,小心翼翼的開口道:“大人,這幅字念‘賓至如歸’。”
“啊?”(作者等級不到二級,沒法上圖。雕大的書友幫個忙。)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