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依舊,可落在對方眼中,卻顯得那般猙獰。
‘咕嚕!’
忍不住深咽一口唾沫的馬如龍,沒敢再吱出一聲來。
“鄧子越!”
“啊?到。大人……”
“我初來乍到,對鎮撫司的家規不太清楚。你幫我捋捋。”
說到這,許山扭頭望向痛不欲生的玄山道:“以下犯上,該怎么罰?”
“杖刑!”
“那情節特別嚴重,都拔刀相向了呢?”
聽到這,鄧子越眼角的折子都抽搐了幾許,隨后,如實回答道:“杖,杖斃……”
“既然有法可依、有律可詢。那還等什么?”
“就按照這個標準來吧!”
‘咝咝。’
待到許山輕描淡寫的說完這些后,現場響起此起彼伏的倒吸涼氣聲。
杖斃一個副千戶?他還是懸空寺的俗家弟子,師從真武大師啊!
“許,許千戶,我再提醒你一遍,他可是……”
‘啪!’
這一次,沒等馬如龍把話說完,半轉身的許山一巴掌扇在了他側臉之上。
‘噗通。’
“啊……”
騰空旋轉數圈的他,應聲著地后,發出了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。
“剛剛讓你開口時,你一個屁都不放。現在跟條瘋狗似的,亂特么的犬吠。”
扔下這話后,轉過身的許山開口道:“督查司所有錦衣衛,校場集合觀刑。”
“由鄧試百戶,行刑!”
“啊?”聽到這,鄧子越傻眼了。剛準備說什么時,許山補充了一句:“違令者,殺無赦!”
‘唰!’
說完這話,許山率先邁入了督查司。
而緊隨其后的李元芳,宛如拖死狗般,把玄山扯了進去。
地面上那猩紅的拖拽軌跡,如此觸目驚心,以至于,半張臉腫成豬頭的馬如龍,及衙門們,不敢再悖逆的趕赴校場。
“嗯?刑百戶,你還跟我做什么?”
“這個時候,你不該去搬個椅子和桌子,再給本千戶泡壺茶嗎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別以下犯上,小心我用紅纓槍刺你。”
“哼,有時間一定討教、討教。”
說完,青鳥轉身去搬凳子了。望著她那單純的背影,許山露出了邪惡笑容。
“大人,疑犯玄山已押解過來。”
“嗯?鄧試百戶,行刑吧!”
許山的話剛說完,被固定在那里的玄山,面目猙獰但雙眸驚恐的嘶喊道:“許山,我若是有什么三長兩短,懸空寺以及家師,絕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‘砰!’
‘嘩啦啦。’
他的話剛喊完,奪過鄧子越手中玄木的許山,直接拍在了他腰上。
霎時間,承載玄山的木床及許山手中的玄木,全都炸裂開來。
而玄山的中丹田,也硬生生被這一棍敲碎。
‘噗!’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