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許副千戶?還是從余杭來的?”
待到現場討論案情的捕快及錦衣衛,在聽到副千戶這個職務后,下意識望向了許山那張年輕的臉頰。
“聽說余杭的鎮撫司,不從外面招人,全都是關系戶?”
除非遇到好苗子,否則,紀綱會把鎮撫司的名額都留給自家兄弟孩子。
正因如此,外界眼中的余杭鎮撫司,也被貼上了擺爛、關系戶等標簽。
“嘖嘖!”
“副千戶。”
“年紀輕輕便身居高位……”
“你這可不是祖上冒青煙了這么簡單了,而是直接著火了!”
“咋著?”
“家里有礦啊?”
“哈哈!”
待到牛河以調侃的口吻,冷嘲熱諷完許山后,現場響起了刺耳的哄笑聲。
“你……”
乍一聽此話的青鳥,頓時替許山憤憤不平的想要開口。
可她的話沒開口,伸手事宜她無需爭辯的許大官人,淡然一笑道:“查案子!”
“他們也太過分了。你明明是靠實力才坐上這個位置的,為什么……”
“狗咬咱一口,咱還能咬回去嗎?”
“那咱跟畜生有什么區別?”
“嗯?”
許山的話剛說完,以牛河為首的六扇門捕快們,臉上笑容瞬間凝固在了那里。
緊接著,各個同仇敵愾的把目光,全都聚焦在了許山身上。
“狗……你怎么說話呢?”
‘噌!’
礙于現場還有其他錦衣衛在場,隨牛河一起來的銀捕沒敢罵出‘狗東西’這三個字。
但惱羞成怒的他,卻已拔刀三分之一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
看到這一切的青鳥,大聲呵斥著。
反倒是許山,蹲在眾尸體旁邊,一邊檢查著他們的傷口,一邊不徐不慢的開口道:“按照,我們余杭鎮撫司的規矩……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