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提上褲子不認賬了是嗎?”
“你……粗鄙。”
從未在異性面前,表現出自己女兒態的青鳥,這會兒面紅耳赤的直跺腳。
“粗我認,后面那個字……我沒有!”
“查案子!”
聽到這話,青鳥才恢復常態的追上前道:“咱現在是不是要核實一下,這些已遭毒手的少女們,生前是否去過金山寺?”
“聰明!拿著案宗,你去一家家的核實。記住,學會婉轉的問話,別暴露我們在查金山寺。”
“你呢?”
“倒置倒置婚房,晚上爭取先把生米煮成熟飯!”
“你……”
望著許山邁入詔獄后,惱羞不已的青鳥,轉頭帶人去核實情況。
“山哥來了?”
“快,快去通知秦總旗。”
許山的身影,剛出現在詔獄內,守在這里的校尉、力士就‘如臨大敵’。
就在這里……
因一句‘我與罪惡不共戴天’,眼前這位鎮撫司當紅炸子雞,弄死了多少罪犯。
“啥情況?”
“你們這樣盯著我作甚?”
許山這話剛說完,秦長東的聲音,由遠至近的傳來。
“他們是怕你又胡來。”
“秦叔?你怎么在這?”
“防火、防盜、防許山!這是紀千戶的原話。”
“兔崽子,我跟你說哈,你就是對吳靜生有天大的怨氣,也不能動手。”
聽到這話,許山笑了。
紀綱是真怕自己,暗戳戳的把吳靜生弄死了。
以他目前的實力,派其他人根本鎮不住,唯有秦長東最合適。
“秦叔,我就是單純的問話,求證一點事,絕不往死里折騰。”
“不行!”
“叔這都是為你好,晉升令都快下來了。你不能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來。”
“好吧!”
“叔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看,那有飛機。”
“飛機?飛機是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