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下面的錦衣衛,紛紛拔刀三分之一,直接把衙門所來之人,懟到了事發地的外圍。
沒有任何異動的荊山,示意屬下按兵不動。
霎時間,現場陷入詭異的靜謐之中!
面對兩大宗師的貼身照顧,谷大用心中哪怕有滿腔怒火,也不敢再有下一個動作。
而倒在泥濘地上的吳靜生,在被人攙扶起來后,杵著豬頭臉,有氣無力道:“你,你們……許山,此事咱沒完。”
沒有搭理他的許山,走到了李子奇等人家屬面前,深深鞠了一躬。隨后開口道:“嬸嬸、嫂嫂們,麻煩你們先帶著孩子和家屬,暫且離開。”
“接下來的一幕,不適宜你們在場。”
“啊?好,好。”
待其相繼轉身退到外圍后,許山這才蹲下身來,解開了那個帶血的包裹。
‘咕嚕嚕!’
最外圍的頭顱,在失去了白布的束縛后,順著斜坡就滾落了下來。
“啊!”
看到頭顱的主人面孔后,吳靜生及幾名衙門的人,無不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。
‘咝咝。’
就連挾制谷大用的紀綱、上官嫣兒一行,都忍俊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。
距離近的荊山,伸著頭一探究竟。
當他看清這張頭顱的面容后,眼胡子差點蹦出來的脫口道:“田,田渤山?”
‘嘩!’
不少看到頭顱滾落的錦衣衛、巡防營士兵以及衙役,聽到這個名字后,無不發出了刺耳的嘩然聲。
田渤山?
衙門大供奉。
被譽為,余杭第一劍客。
更重要的是,他可是妥妥的先天八品高手啊!
死了?
許山殺的?
‘嘩啦啦。’
鴉雀無聲的現場,唯有雨聲響徹在眾人耳邊。
直至,轉身的許山,順手把田渤山的人頭,也擺在墓碑前,他才打破這份安靜。
“叔……”
“石庫門殘殺你們的七個殺手,都在這了。”
“主犯田渤山,是被我凌遲的。”
“每人十刀,百刀不死。”
“這個絕技,還是當初你教我練膽時,傳授許山的呢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