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鼎文疑惑,“什么意思?”
隋暖更加無語,“你難道不是通過懷表的聲音發動催眠術的嗎?”
張鼎文摸摸下巴,“唉,小徒弟這你就不懂了吧?帥那是一輩子的事。”
隋暖:……
“好啦好啦,其實也不完全是聲音,還有其他的法子。”
天隋拍拍隋暖臉,“眼睛,我剛剛看到他眼神變了。”
“對對對,我也看到了。”赤隋連連應聲。
隋暖若有所思看向張鼎文眼睛,她要舉報,這人開掛!
把小道具全禁了他還是有辦法催眠,除非把他弄成人彘,不然他總要有法子。
唯一安慰的是張鼎文心偏向國內,不然她就得一力破萬法,硬生生把張鼎文捶成肉醬。
張鼎文只覺得背后一涼,他警覺抬起頭,“我好像感覺到了一絲絲殺意。”
隋暖連忙收了收自己的想法,既然愿意投誠,張鼎文目前就應該得到尊重,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。
“走,我們也去那邊看看。”
張鼎文若有所思,不會是小……不不不,不可能,他小徒弟都認他為師了,要是對他有殺意,那不是欺師滅祖嗎?
去到秦青那邊,醫生和秦青都在給幾位傷員處理傷勢。
山上不方便取子彈,只能先止血,再聯系人拿擔架過來。
“阿暖我沒……唉,醫生在這了嗎?”
面露憂愁的秦青視線轉到月隋身上,心里多了個念頭,“隋少校,月隋我有個事可能要麻煩你們。”
隋暖看了眼剛站到自己手上的月隋,好像懂秦青要麻煩她們做什么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