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床上坐起來,語氣也變得嚴肅:
“陸宴尋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?”
姜棗敢肯定,陸宴尋手里拿的不是他的換洗衣服。
那粉色粉得那么嫩,連她都沒有這么粉的換洗衣服,陸宴尋怎么可能有。
那么,問題來了,陸宴尋拿的到底是什么東西?
如果真是換洗衣服,又是誰的換洗衣服?
短短幾秒,姜棗腦子里就轉了八百個彎。
她甚至懷疑陸宴尋是不是出軌了,拿的是哪個女人的衣服。
陸宴尋低頭看著手中濕乎乎的小衣服,有些窘迫地閉了閉眼。
他是有事瞞著她。
剛才洗完澡的時候,他順便用清水把今天給姜棗買的衣服洗了幾遍。
這樣明天就能早點晾干,她也不用再穿勒人的衣服。
但他不好意思告訴姜棗這件事,想等她睡著了偷偷晾在掛繩上。
誰知剛開始晾,就被姜棗發現了。
“陸宴尋,你怎么不說話?你在瞞我什么?”姜棗心里緊張著。
害怕真被自己猜對了,陸宴尋拿的真的是別的女人的衣服。
先不管他從哪弄來的別人的衣服……等下,不能不管,他今天不是著急忙慌回城里了嗎?
他回城里肯定會回家,他拿的不會是蘇心悅的衣服吧?
但陸宴尋不是那種會偷女人衣服的男人。
他冰清玉潔的,就不可能干出那種事。
難道是蘇心悅給他的?
別說,還真有這個可能,蘇心悅都堂而皇之地搬到陸家去住了。
她是什么居心,打得是什么算盤,誰看不出來?
難道陸宴尋覺得她和魏長風勾勾搭搭不清不白,懷疑完她的清白之后,覺得蘇心悅才是配得上他的人,所以回去找她了?
姜棗越想越離譜。
想著想著都不知道離譜到哪個犄角旮旯里去了。
姜棗不僅越想越離譜,也越想越氣。
她不光氣陸宴尋懷疑她,也氣自己。
怪她今天急糊涂了口不擇,才會把陸宴尋氣走。
姜棗定了定心神,不再追問陸宴尋拿的什么東西了。
而是開始解釋:
“陸宴尋,我和魏長風沒有關系,我都不記得他長什么樣了,能跟他有什么事?那些信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來的,反正我從來沒有收到過。”
“還有當初我對你做那種事,是因為我看上你了,喜歡你,才下那樣的黑手,你有沒有想過,如果我真跟他有什么,還費那么多心思對你下黑手干什么?”
“而且……而且……你應該知道的,雖然我們兩個只好過一次,但我只跟你一個人好過,我可是清清白白跟的你……”
姜棗說這些話的過程中,臉就情不自禁地紅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