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陽氣不足,就算不捆起來,好幾天的時間,他都得手腳綿軟無力了。”我輕聲說道,眼神放心下來。
椛螢同樣松了口氣,點點頭說:“差不多。”
雖說如此,但我和椛螢為了保險起見,還是將老褚五花大綁,捆在了床上。
再接著,我們背上包,檢查了所有東西都沒有遺漏,才去了老褚房間,領上了楊鬼金。
楊鬼金依舊是那副癡癡傻傻,沒什么神志的模樣。
我和椛螢卻依舊沒有絲毫松懈,反倒是比以前,還要慎重多了。
畢竟,頭天晚上楊鬼金忽然清醒,并進了高田寺,到底發生了什么,誰都不知道。
高田寺的人,真是因為我和椛螢報警才放人?還是因為其他緣由?
老褚替高田寺的人隱瞞,這里頭的問題很大。
要么是老褚被嚇到過,要么就是里頭有鬼。
。。。。。。
離開民宿后,我和椛螢就繞著高天山走。
沒有走主山路,找了一條斜坡直接上山,是避免人耳目。
這座高天山,除了比渡厄道觀的渡山痩窄一些,高度猶有過之。
我們都走到了天黑,竟還沒到山腰。
楊鬼金變得古怪了些,時而警惕的左看,又時而警惕的右看,仿佛這山上有什么東西似的。
老龔出現在夜壺上,他倒是沒什么察覺,哼著調子,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。
差不多到了山腰,有一處平地的時候,我說停下來休息休息。
楊鬼金卻忽地盯著某一處方位,他嘴巴一咧,竟哭喪著一副臉,隨后又笑了起來,分外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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