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救過你。”我再道。
車廂內徹底變得安靜。
很長一段時間,老褚都沒再吭聲,就保持盯著我的動作。
我收起多余思緒,取出來腰間一枚桃木劍,在手中把玩。
車中途停過幾次,乘務員也進來過,問我們有沒有什么需要。
我和椛螢點了餐食,順便給老褚和楊鬼金要上,老褚卻甕聲開口,說要啤酒。
盒飯的味道著實難以下咽,老褚一邊給楊鬼金喂飯,一邊一口酒一口自己的飯菜吃著,就像是麻木的提線木偶。
朗江市比我想象中的要遠,高鐵車程足足有七小時,跨省了,還不止一個省。
我內心的思緒,不由得再度動搖起來。
那道符。。。。。。真的和渡厄道觀有關么?
或許,是其他道觀下手,謝峩看出來了一些眉目?
總歸,謝峩臨頭變換口風,肯定和符有關。
車到站,我們一行人出來后,老褚總算開了口。
他意思是,在不危急楊鬼金和他性命的情況下,我可以安排這次事情的事宜,不過,他不想深入那個墓,包括楊鬼金,他醒來后,肯定也不想深入進去,里頭的危險性太多。
如果我真當楊鬼金是我父親的至交好友,就不應該再讓其涉險。
至于信息,只要到時候楊鬼金能想起來的,都肯定會說給我聽。
這件事情罷了,我不能讓任何道士的目光盯在他們身上。
過往一切,一筆勾銷。
我點頭答應。
老褚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一些,再度說出一個地址。
上牢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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