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經過白棺旁側時,棺材并沒有絲毫動靜。
老龔再度提醒我一句,讓我坐在棺材上去,等他們過了我再走。
我稍一皺眉,沒有猶豫,一腳踩在支出去的木梁上,然后輕身提氣上了棺材。
落在棺材上的那一瞬,我就感覺到濃烈的冰涼襲來。
不光如此,外表看似棺材一動不動,接觸之后才能感覺到嘶嘶抓撓。
只是因為棺材太厚重,隔音太好,外邊兒聽不見。
還有,棺蓋竟然上撐了一下,像是里邊兒有一股力量,要將蓋子推開!
手中的四規明鏡一陣刺燙,棺蓋動彈的感覺沒了。
我這才明白老龔的意思。。。。。。
如果我先過去了,其它人經過這里的時候,棺蓋一旦彈開,椛螢就算用荻鼠都反應不過來,更別說老褚,當場不被砸死,也得拍個七葷八素,墜下山崖。
等三人經過,并走了兩三米后,我才下了棺蓋,匆匆跟上去。
咣當的聲響中,棺蓋顫動兩下,卻沒有打開了。
這下,就成了老褚打頭陣,肩頭壓著老龔的楊鬼金其次,椛螢在我前頭。
古怪的是,前方居然沒有棺材了。
往下瞥一眼,下邊兒是有的。
窄道就像是一層一層的樓梯,棺材就處于每一層中間。
更古怪的是,老褚走了六七米,眼見著快要接近彎折那處地方的時候,卻不往前走了。。。。。。
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。
老龔的鬼頭上泌出豆大汗珠,淬了該死兩字。
椛螢滿腹疑竇,臉上猶有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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