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抬頭,視著眼前通道,窄小幽暗的路徑,后邊兒更漆黑。
不過通道兩側,隱隱約約能瞧見一些符印,是有人在這里動過手腳。
稍一皺眉,我邁步往前走去。
老龔似要喊我,又閉上了嘴。
我并不是要走出這里,而是看著符的范圍走路。
大約走了七八米,椛螢并未跟上來,老褚一樣沒跟。
這靠著山壁的山洞通道,到了另一處隱晦的出口。
往前是更為陡峭的山壁,近乎沒有藤蔓。
就相當于峭壁懸崖上多了一個洞似的。
月光照射在山壁上,能瞧見的是密密麻麻的棺材。
或是漆黑,或是深黃,偶見幾口白棺,少有紅棺,被幾根支出來的木頭撐在山壁上。
這就是謝峩所說的懸棺了!
轟隆的水聲依舊,懸棺壁盡頭,就是不停傾瀉著瀑布的山壁,甚至還有幾個洞口和懸棺持平,噴涌著如注水流。
有些棺材蓋子是打開的,瞧不見內里情況。
一時間,我額頭上泌出豆大汗珠。
路,在哪兒?
出口和山壁平行,沒有一點兒延展出去的臺子,往下的藤蔓少了,青苔覆蓋了厚厚一層。
就算是沒有青苔,這藤蔓也不可能作為下山的“路”。
再往前看,我覺得自己好像找到路了。
出口靠著山壁那一側,看似山壁完全垂直的,仔細看去,有一條不超過一尺寬的窄道,巖石濕漉漉的,泛著亮晶晶的黑意。窄道經過了懸棺,在山壁上像是形成了不停重疊的z字形。
并且。。。。。。我還瞧見了一些不同的東西。
陳舊衣裳被風化痕跡嚴重,再加上本身的白,或者黑色絨毛,以一種詭異的形態,和山壁貼合在一起。
全都是尸,像是壁虎一般攀爬在山壁上!
若非他們此刻稍稍仰著頭看向我,我都無法發現他們!
白天走。。。。。。摔死。
晚上走。。。。。。嚇死。
老龔還真沒說錯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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