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壩還好吧?”這時,老龔忽地問了謝峩一句。
謝峩眼中微微一喜,點點頭道:“安然無恙。”
“我,去看看。”老龔自顧自的說完,腦袋便一躍一躍,往大殿外跳去。
謝峩本來要跟上。
老龔停在門檻的位置,斜睨了謝峩一眼,神色稍稍冷了些許。
“椛螢,你去,寄身之物不能離太遠。”我開了口。
椛螢才跟上老龔。
謝峩多看我一眼,再看看老龔的頭顱,若有所思,眼中疑惑更多。
等老龔和椛螢離開遠了,謝峩再度開口,驅散了外邊兒一眾道士。
當然,驅散之余,他嚴詞叮囑過,鄔先生出現在這里的事情,不能透露絲毫。
大殿安靜下來,只剩下我和謝峩兩人了。
“老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鄔先生,當年做過什么?”我再度開口,問出心頭疑惑。
謝峩扭過頭,看向鄔仲寬的塑像,他眼中流露出回憶,以及虔誠之色。
“渡厄道觀眼前的堰塞湖,是幾十年前形成的。”
謝峩打開了話匣子。
原來,看似我們所處的地方在半山腰,道觀修建于此,實際上,后邊是一道巨大的山峽,是兩江匯合之地。
山峽有一道天然屏障,形成了一道巨大瀑布,水流從那里排泄至下游官窯。
許多年前,屏障山壩搖搖欲墜,眼看峽江要直接傾覆而出,恐怕官窯都要被淹沒大半,洪澇之下哀鴻遍野。
地如神鄔仲寬攜帶妻子,游歷至此。
他操弄風水,指揮觀內道士在不同的位置開鑿,硬生生讓渡山脫落兩截巨大山體,橫攔在快要坍塌的山壩中。
差點兒傾覆的峽江,得到了阻攔,反倒是形成了一處百瀑奇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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