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規明鏡,不知道能否針對赤鬼,只是,我現在除了兩張符,并沒有什么道行,恐怕發揮不了四規明鏡的威力。
第二頁的符我基本上會了,用隨身攜帶的硯臺和筆畫符,這種符一樣是兩張,便開始精力疲倦,不過,當我用四規真心的調息法打坐一會兒,又會恢復大半。
示值中午,椛螢來敲了我門,先去喊上范桀吃飯,期間我問了椛螢,那道士柳自愈的情況,椛螢才告訴我,昨夜荻鼠沒什么反應,現在天亮了,還情況不明,不知道他們是否出發,我們等到天黑,就能知道確切情況了。
范桀顯得疑惑,問還有什么道士?
我才說了昨夜道士的事情。
范桀卻吞咽了一口唾沫,喃喃道:“姓柳。。。。。。爺,我建議咱們別跟蹤他們。。。。。。搞不好出事兒的。”
我稍詫異,問范桀緣由,范桀才解釋了許多東西。
就譬如大姓,句曲山的茅氏,云錦山的張氏,四規山的白氏,以及羌人中的柳姓。。。。。。等等。
茅氏?
我第一反應是茅有三。
并且,我還想到了酉陽居就描寫過句曲山。
不過是抓了魏有明,可易句曲山五芝消息。
茅有三應該是巧合,他是先生,可不是道士。
至于,四規山我是打過交道的。
各個道派山門,名頭居然那么響亮?
還好,我先前只說了靳陽長豐道觀,若是說四規山,可能就會露餡兒。
“那道士不好招惹?我看他挺木訥和直來直去。”椛螢若有所思,問了句。
“嗐。。。。。。木訥嗎?那是對爺和您來說。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