椛穹倒是沒多說其他,問我要幫什么忙?
我直說了,讓他開車,我們再去一趟周家。
椛穹嘴角抽了抽,不自然的說:“顯神,你還要鐘山白膠?應該沒了,據我對周家的了解,存貨全被你一股腦掏空,周家最值錢的就是那玩意兒,別的要什么,我椛家都有。”
我搖搖頭,說我不是去拿鐘山白膠的,也不是要別的東西。
椛穹稍顯的不解,他才朝著院外走去。
同他出了椛家門,臨他上車的時候,老龔忽然說了句:“爺,他車坐不得,坐了得短命。”
夜色幽冷,月光多了幾分陰翳,老龔這話,讓椛穹臉色都變了變,有些難看,可因為我,又不好發怒。
我同樣皺了皺眉,不過,我倒是不覺得老龔是蓄意說什么難聽話,便直接問了老龔為什么?
老龔卻唔囔了一句:“天機不可泄露。總歸,寧可咱走路,也不上他的車。”
椛穹深吸一口氣,低聲說了句:“莫鬼話連篇了,開個車,還能開出事兒?顯神是我椛家準女婿,我還能去撞車不成?”
結果,老龔卻沖著椛穹笑了起來。
寧聽鬼哭,莫見鬼笑。
老龔過往笑過幾次,被他笑的人,沒有一個討了好。
“樺伯父,你換個人來開車吧。老龔的話,還是不能不信,你最好也別碰車了。”我叮囑了椛穹一句。
“這。。。。。。”椛穹顯得有些不適。
他沒多說其他,摸出來手機打了個電話。
很快便出來一人,稍眼熟,是用過拷鬼符的椛家人四人之一。
椛穹先和我說了那人名字,叫做椛瀧,又叮囑椛瀧,好好按照我囑托辦事。
而后我才上車,椛瀧則驅車,朝著周家而去。
路途中,老龔自自語的嘀咕個不停。
我正想要問他,嘀咕什么的時候,他又變了變腔調,哼起了以前那些污曲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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