椛螢大喜過望,我懸著那顆心終于放了下來。
“老茅。。。。。。你。。。。。。”欲又止,我覺得,好像看出來點兒東西了。
茅有三給韓鲊子續命,結果韓鲊子一次又一次,用那種擊殺鬼龕領首的雷法。
以往,韓鲊子用這種雷直接讓自己油盡燈枯,不得不將自己賣給茅有三,先前我就考慮過,現在他用這種雷法,消耗的是什么?
他消耗的,就是給他續命的茅有三?
茅有三終日打雁,終叫雁啄了眼?
“我沒事。”茅有三幽幽說了句,他瞟了一眼我,再看了一眼椛螢,隨后目光落在了遠處的韓鲊子身上。
隔著老遠,兩人完成了目光的對碰。
“長豐道觀,監管頭子,靳陽道教一脈的領頭人,眾目睽睽之下,傷城隍廟執勤城隍,是不是有什么誤會?”茅有三沉著一張臉,又道:“用這么強的雷法,真把執勤城隍打散了,靳陽陰陽動亂,監管道場首當其沖。我看,有什么誤會都能解決吧?”
“況且,地氣驚現內陽,瘟癀鬼已然強到擋住了十雷中的五雷,韓長老你不心悸么?”
“今日,隍司領頭暴斃,這已經是出了大事,還要事情,變得更大?”
茅有三這番話,聽起來很有道理。
只是場間的人多不理解,多古怪,就像是講道理的,不應該是茅有三。
“還有,執勤城隍爺,你真要文書通報下去,監管道場動亂,陰差勾魂,靳陽就更亂了,真叫這韓長老被勾走了魂魄,憑你一城隍廟,誰來解決瘟癀鬼?”
茅有三又看向了黃叔。
盡管場間的人神態古怪,但無一例外,都連連點頭,露出煞有其事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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