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能從那里找到線索,知道你父母帶走的是什么尸體,或許就有了藤。”
費房一邊說,一邊朝著門口走去。
我心懸了起來,并沒有打斷費房的話。
可費房又偏偏不說了。
經過二樓過道時,費房喂了一聲,其中一個打盹兒的掌柜一個激靈醒過來,他從柜子下邊兒鉆出來,走在了我們前頭。
離開酉陽居,朝著街道更深處走去。
街道末端,攤擺區才對,結果這條街的末端,并非攤擺區入口,反倒是一個壇形的建筑,粗眼一看,似是一個巨大的壇子擺在地上。
建筑無窗,只有一個門。
門前杵著一瘦如麻桿的人,倚著一根笤帚,昏昏入睡。
我忽而想到,二樓的兩個掌柜昏昏入睡,眼前這人昏昏欲睡,冥坊門口守著那老人,同樣隨時都睡不醒的樣子。
冥坊的背后,就是酉陽居?
酉陽居的高手,都隨時困倦,睡不醒?
掌柜推門而入,期間,那麻桿兒半抬眼皮,瞟了我們一眼,復而又困了過去。
“這里是倉庫,放著酉陽居拿出來兌換之物。”費房和我解釋。
我嗯了一聲。
這壇裝建筑布局很是古怪,進來的通道呈現環形。
通道上,全是密密麻麻的門,一道接一道,一小段距離,就有一個徑直往里的通道,光線暗淡。
我忽然想到了冥坊整體的構架,不也是環形,不也是一段距離一條街么?
只是細節上差別很多,這些門里頭,應該存放著東西了。
東西不大,占據的空間便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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